第二百六十一章韩愈

    “那就看一看谁才能笑到最后吧,好了这件事情你们去处理一下吧,另外都给我机灵点,这次任务如果失败别怪我不客气,你们听好了,这次是关于我林家的尊严,想要成功必先自宫。”

    “从现在开始家族的企业资金全部启动,能把他们削减一下就削减他不能让他们根本反应不过来的情况,另外再讨论一下那些人的实力具体怎么样,触动了这些无所能的将其毁灭。”

    “是!”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林大师眯了眯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一记激动,他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好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大显身手了,所过之处皆为蝼蚁,毁灭吧,毁灭吧。

    而在车队杨清听着语音播报,转身又放了一首古人的事情。

    他也是闲着无聊,放一首音乐什么的都没想到,直接就放到了他最喜欢的古诗文那里面,如果瑶瑶在这的话一定会在一旁听讲或者给自己讲。

    韩愈自幼父母双亡,十岁上胸之后跟着兄嫂和侄子漂泊他乡,二十岁经过了四次科考,终于得中近视,而二十六岁抚养他长大的兄嫂去世,他便回家下葬。

    四是漂泊三十六岁的时候,他与一同长大的侄子又突然病逝,随后他又被贬为县令,他的前半生可以说充满了苦涩,这一篇祭十二郎文,便是在他收到侄子去世消息之后,所写的祭文质朴情深,千年不朽,略作翻译讲给你他的故事。

    “老父亲什么样全靠兄嫂抚养哥哥,人到中年去世时,我和你都还年幼,只能跟着嫂子回到老家和养送葬,随后又和你到江南谋生邻近宾馆,未曾一日相离,我上有三个兄长,皆不幸早逝,继承先父之人,

    孙子辈只剩你儿子辈呢,则只剩我两世一生形单影只,嫂子曾抚摸着你的头对我说,还是两世为此而已,小荷才又四年,我回河阳祭祖,又碰上你护送嫂嫂的灵柩来安葬。

    又过了两年,我在汴州福州东城巷,你来看我住了一年下午回去带着七年去世那一年我去了徐州派去接你的人,刚动身我便被免职,你又没来成,我想你跟我在东边的汴州徐州也是客居,不可能久住,

    从长远考虑还不如我回到家乡,等在那里安下家再来接你,谁能料到你竟然突然离我而去,当初你我皆年少以为虽短暂相别,终究长久相守。

    因此离你而去旅居长安,以求微薄俸禄,早知如此,即使高官厚禄,我也一天都不愿舍你夫人,去年孟郊到你那去的时候,我写信给你说。

    我年纪还不到四十岁,而双眼茫茫,白发苍苍,想起这位父兄皆盛年而往,像我这样衰弱的人,难道能久存于世间吗又不肯来只怕我早晚一次而长者存强者妖而病者全,这一切究竟是真还是梦,如果是真?

    我兄长何故无后你如此聪慧,又为何不能承妻恩泽少者,强者而妖,长者衰者而存,这又是什么道理?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是梦传来的噩耗不是真的,可是孟郊的来信耿兰的暴桑又为什么在我身边呢?

    所以这大概是真的,我的兄长早早无后,而你聪慧本应继承家业,现在却不能承受你父亲的恩泽,实在,苍天难策,神意难平,乃至天理不可推,寿命不可知,我从今年以来,头发日渐苍白,牙齿几乎脱落,毛血日益衰世。

    七日一回,大概不久也将随你而去的时候,有只我们仍会再度相逢不成就无,悲之日则无穷无尽,想想你的儿子才十岁,我的儿子五岁年轻,强壮者尚不能保全孩子,又怎能希望他们成人立业呢,想到这点悲从中来,你去年来信说近来得了软脚病时常疼的厉害,我说这种病将男人尝得没有当做值得忧虑的事儿。

    现在想来你是因此丧命,还是别的疾病导致的,我也无从可耻,现在我派建中来祭奠你,安慰你的遗孤和汝母,他们如果有粮食能维持到。

    丞相结束就等结束后再把他们接来,若不能我便立刻动身,剩下的奴婢让他们一起收藏能力迁葬最后一定把你安葬在祖坟旁,这样才算了却我的心愿嗯,生不能相养,照顾死不能复。

    失敬爱入殓不能在关键守灵下葬,又不曾清理墓穴,我辜负神明使你造谣,对上不孝,对下不慈,未能襄阳一生相守一丝,因为一个身在天涯,一个魂巨地,姜云升,不能和我形影相依此不同,托梦相见皆为我最不怪他人话语至此,我的悲伤又何曾有过尽头,从今以往,我亦无异于人世,只求还乡,安度余年。

    教养你我的儿子,希望他们成才,抚养你我的女儿出嫁,他们出嫁,人生如此而已,至此也有穷尽,而情不可终,你到底知不知道?听完了这篇文章,你又做何感想?求不得爱别离,虽然知道人生一路失去注定,但仍理不清,看不破放不下执迷不悟,正因为这痛苦执着恰恰就是你我生而为人的作证。”

    “一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句诗你一定听过吧,她出自唐朝著名的女诗人鱼玄机,她一生不过二十七年,先是嫁人,后来又成了艳压群芳的女道士,再到入狱被杀,短暂韶华却无比绚烂,而一切都要从她十岁那年遇到的那个叫温庭筠的男人说起,当时长安青楼坊间有一个长相奇丑的文人寻欢作乐,专找人讲故事,又把故事写进词里,借着酒意吟唱,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澜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天秀罗儒,双双金鹧鸪。

    这个人就是温庭筠,他本身出生贵族,然后呢再到中路,尽管才华出众,却屡试不中,终日青楼买醉。

    在他四十二岁的时候某个傍晚,他听说有一个会写诗的洗衣女,便欣然拜访,这洗衣女名叫鱼幼微,谁也不会想到十几年之后她以鱼玄机之名,冠绝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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