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这是程艺馨脑海里的全部念头，大概是石灝听到她和林善的对话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质问她。
现在当真是骑虎难下，总不可能说是她自己领略到的吧，石灝肯定会暴跳如雷，大动干戈，到时候可就不好了。
想了许久，程艺馨这才想了个法子，引开战火。“还不是因为梁雨薇说你有了新欢，再加上石楠出现得恰好……”
她忍不住称颂起自己的智商来，这下石灝肯定会怪罪梁雨薇，她就可以全身而退啦。
果然石灝紧张了起来，眼神紧紧盯着程艺馨，捏着拳头开口道：“她跟你说了什么？”语气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抡起拳头似的。
程艺馨被吓得不轻，不过只是八卦而已，石灝他干嘛如此紧张动怒，要当真不是石楠，直接否认就得了，他这么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加显得心虚。
他本人可能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松了口气，表情缓和了不少，勉强扬起唇角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们误会……”
最关键的，还是怕梁雨薇说出他对程艺馨的心思，如若真的被揭发，他们能不能做朋友都要另当别论。
现在他只能瞒着，找到时机再开口。
幸好程艺馨不计较他的失态，好奇心再次被勾了起来，眨巴着眼睛开口道：“石灝，你现在到底喜欢谁啊？”
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她都没办法专心工作了，虽然以前也不怎么专心工作……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总是不可能是石楠。”
这么一句话就把程艺馨给打发了，她失落地走出房间，忍不住回头对着紧闭的房门做鬼脸。
这石灝真是不够意思，他们都这么熟了，居然如此遮遮掩掩，看来对他来说那人挺重要的，舍不得拿出来示众。
想来想去再也没好办法能撬开他的嘴，于是她只能叹叹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石灝全程都带着助理开会，要么和这位老总谈生意，要么和那位经理吃顿饭，总而言之就是很忙。
而她和林善自然被冷落在酒店，搞得她都不知道来这一趟的意义是什么。
“艺馨姐，我们这也太无聊了吧。”林善叹了口气，拉开窗帘看窗外的景色，一片翠绿清秀，只可惜她们不能欣赏。
她们在法国人生地不熟的，想出去逛逛都得迷路，更别说看风景了，小心哪天找不到回来的办法。
就连她都觉得无趣，更别说程艺馨了，身上早都不知积累了多少灰。
“你说石灝这是什么意思啊？”她叹了口气，痴痴的眼神迸发出向往的光芒。“怎么把我们带来，又不管我们呢？”
早知道就宁死不屈了，赖在家里看电视，都比在这浪费时间来得好，石灝真的是害人不浅！
“大概是因为最近石总很忙吧……”声音虚了不少，这话连林善自己都不信，要真忙就把她们带上一起工作呗，怎么说都得帮上忙。
只可惜他们如今不见人影，想帮忙都没法子。
“干脆我们自己出去玩吧！”程艺馨突然蹦哒起来，一脸兴奋地开口。一品书吧
反正石灝也没事，她们待在酒店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出去找点乐子呢，总不可能这几天都在房间度过吧？
事不宜迟，程艺馨赶紧在手机上搜索附近好玩的地方，发现居然是一家酒吧，被人成为最值得一去的地儿。
难道是酒里能开出朵花不成？
她兴致勃勃地从床上蹦了起来，幸亏多带了身衣服，也算是为出去玩做准备了。
而林善虽然眼神透露着渴望的光芒，但还是小心为上，总觉得该谨慎点。“艺馨姐，我们俩又不会法语，还不认识路……”要是遇上什么危险，那可就糟糕了。
“放心吧。”程艺馨拍了拍胸脯保证，“你艺馨姐恰好懂那么一点法语。”
林善这才放下心来，紧张又期待地跟着程艺馨出了门。
天色一黑，两人就抵达了繁华热闹的巴黎市中心，虽然不是c市那么热闹，但整体来说还是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林善显得更加紧张了，一双手死死地捏住程艺馨，仿佛被眼前所见惊呆了一般，许久不曾开口。
而程艺馨以前虽然来过，但却从未进去酒吧之类的地方，更别说她们只有两个女生，更加刺激冒险。
“艺馨姐，我们真的要进去嘛？”林善临时退却，要是她们都喝醉了那该怎么办。
可程艺馨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断然没有回去的道理。“你只管好好跟着我，有什么事记得给石灝打电话。”
见实在没有退路可言，林善这才认真地点了点头，石总果真是她们唯一的后盾了。
而程艺馨没想那么多，拉着林善大摇大摆地进了就把，轻车熟路地点了几杯酒，接着便坐在吧台观察周围。
这布置呢，和国内酒吧的确没有不同的地方，男男女女全都聚集在一起，还有震耳欲聋地不知名音乐，唯一说的上特色的……
那就只有吧台上跳舞的男人们了！
他们全都赤裸着上身，随着音乐扭动着躯体，看起来大有继续往下脱的架势，直叫人面红耳赤。
程艺馨也忍不住兴奋起来，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她竟然站起来，和一群当地白人跳舞，看起来颇为美丽热情。
而林善自然是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时不时抿几口酒，饶是这样她也醉了，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清楚大笑的程艺馨。
“艺馨姐……你能不能别晃了啊……”她捂着脑袋开口，一副醉醺醺的语气。
程艺馨也有点上头，但怎么说都比她要好一点。“小善，你这也太不行了吧……你是传说中的一杯倒吧……”
说着说着，她就跑去洗手间了，独留下林善一个人待在吧台。
半个小时过去，就没见到她的人影，林善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可她不认识路，语言又不通……
正发愁时，石灝的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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