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粘人的傅先生

    傅言的恭喜傅沉收下了,虽然他也不在意恭不恭喜的。

    打扰却是真的。

    等傅沉挂了电话,陈西已经换了第一百零八个姿势压在傅沉身上折腾了。

    不过她那一百零八次的折腾都还没有傅沉一次来得有效。

    傅沉一招制敌,成功将陈西反杀。

    陈西被压在傅沉身下胡乱挣一通,“不行不行,新婚第一夜就被压,要一辈子被压的。”

    傅沉脸黑了黑,深刻怀疑陈西是不是加入了什么邪教组织,还搞起封建迷信活动起来了。

    他沉着眸子盯着陈西,“新婚第一夜就这么反动,是不是一辈子都这么反动?”

    陈西连连摇头,但手脚并用的还是想改变被压的命动。

    “这个事我们其实可以商量一下的,大家都是文明人,谦让才是我们的通行证。”

    傅沉冷笑,“我觉得纯洁才是你的通行证。”

    陈西一口老血憋进喉咙,心想傅沉得亏是个男的,他要是个女的,时不时的在床上冷笑一声,再放放冷箭,她要是个男的,能被他吓得不举。

    但事关一辈子的事,陈西的态度也很坚决。

    她摆摆腰肢,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求你。”

    傅沉的手往她腰间探了探,嘲讽她,“新婚第一夜就求人,你就不怕一辈子都求人。”

    陈西愣了愣,在求人与被压这种让人难以取舍的两个角度之间犹疑。

    傅沉趁她脑袋清空,让她成功成仁,让她既求了人,又被人压。

    事后,陈西对此鼓着脸,认为男人婚前婚后起了严重的变化。

    “你变了!结了婚的你变得不一样的,说好的疼我宠我只爱我一个人呢?”

    傅沉虽然以前是个比现在还冷酷的狗子,但在床上还是比较少冷酷的,没想到他新婚之夜就开始冷酷了。

    傅沉半侧着身子,一只手环在陈西的腰上。

    他诚恳地劝怒陈西,“你有时间还是去我同学那里看看吧,你这臆想症看来是晚期。”

    陈西没什么说服力地瞪他。

    傅沉看着她,脸上冷酷,眼睛里却隐隐有些笑意,像是小时候得不到大人的糖果假装生气的小孩。

    他继续说:“娶你回来就是让你做黄脸婆的,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把我侍候得好好的,不听话就一日三餐地照着打,打到你听话为止。”

    陈西双手从傅沉的腋下穿过,环在他肩上,听到他这话不禁两腿一蹬,攀上傅沉的脖子狠咬了一口。

    傅沉起初任她咬着,后面估计是咬得痒了,用了点力,陈西瞬间有种软肉变成了石头的感觉。

    咬不动陈想王就上了手,也觉他老揪她的样子揪起傅沉的脸皮,“你才是黄脸婆,你个老男人,你都我大好几岁,要黄也是你先黄!”

    傅沉脸上的冷酷逐渐瓦解,最后只剩笑意。

    他搂着陈西身形一转,让她成功坐起得到一个压制他的姿势。

    陈西以为他没注意,还为自己的成功小窃喜了一翻,对着傅沉扬扬眉,跟他分享胜利者的喜悦。

    大概是陈西脸上表情过于丰富,傅沉被她逗乐,轻笑出声胸膛轻震。

    傅沉把她拉下,贴紧他,并说,“哄傻子开心还是比较容易的。”

    傻子得到满足,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不跟傅大爷计较毒舌了。

    毕竟不仅仅是嘴上,傅沉各项功夫都还不错。

    第二天早上,傅沉早早起了床,去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步后回到卧室陈西还在睡。

    傅沉坏心眼地把人摇醒,陈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有点想揍人。

    “你能静悄悄地上班去吗?我还要再睡会。”

    傅沉坐在床边跟她说话,“你的新婚理论里面难道就没有早上妻子要送丈夫出门的甜蜜行为?”

    陈西闭着眼睛跟他说话,“有是有,但这行为本身有点不合理,你早上起来神精气爽,我可起不来,实践性太差,我擅自取消了。”

    傅沉被她自有的一套听上去没什么道理,仔细想想更觉得荒唐的理论逗乐。

    傅沉等了一会,等到陈西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说,“今天要我陪你去你爸那吗?”

    陈西闭着眼睛翻了个身,把事张脸都埋进了枕头,她极度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她有气无力地道:“傅大爷,求您了,行行好,放过我吧。今天您安心上您的班,就不劳烦您了,我爸那我自己去就好了。”

    陈西前面那句话听着有点耳熟,傅沉心里一动,把陈西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然后俯下身子给了她一个深吻。

    陈西有点情动,傅沉却及时抽身,站起身说,“那我去上班了,你好好睡。”

    陈西气得拿枕头砸他,太幼稚了!

    傅沉气定神闲地离开卧室,临前还十分贴心的帮陈西带上了门。

    陈西本来很困,这会被傅沉折腾得已经毫无睡意了。

    她穿好衣服轻身轻脚地起了就要,再悄悄地打开卧室门,准备出门的傅沉正在玄关换鞋。

    一抬头就看见陈西穿着睡衣站跟个鬼似的贴着半开的门后看着他。

    傅沉冲她招招手,“过来。”

    陈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傅沉换好鞋,伸手将离他三步远的陈西给捞了过去,作势要吻她。

    陈西连忙把嘴捂住,惊恐地说,“我还没刷牙呢。”

    这玩起来可他妈的一点都不甜蜜。

    傅沉也没强求,吻落在她的手背上,说了句,“祝你今天愉快,傅太太。”

    不知道是不是陈西的错觉,她觉得今天早上的傅沉似乎……有些亢奋。

    她美滋滋地想着,看来傅先生对新婚生活还算满意。

    傅沉走后陈西才去洗漱,离她上班的时间还早,她想了想,决定去把结婚证找出来。

    床底下、抽屉缝,连大口的口袋里陈西都去摸了一遍,但找遍了都没找着。

    她昨天晚上回来光顾站想新婚之前的事情去了,压根没要看到傅沉把结婚证放在了哪里,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傅沉一定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她闭着眼,用傅沉之前跟她说过的那句话回想了一下,如果按照傅沉的生活习惯,他应该会把结婚证……放在保险柜里!

    衣柜的里层有一个小保险柜,陈西买这套房子的时候刘露送给她的。

    她自己是没怎么用到,她是一个什么东西都随意乱放的人,在她的意识里,她家还没有需要放到保险柜的东西。

    后来傅沉住进来之后,保险柜就被傅沉征用了。

    不过密码还是她当初设置的那一个,陈西试了试,保险柜很快就被打开。

    两本红通通的结婚证果然在里面,陈西有道理怀疑,傅沉把这保险柜也只是当成了一个普通的柜子在用。

    陈西把结婚证拿出来,然后再锁在保险柜,还做作地把密码区恢复到她开之前的样子。

    陈西把结婚证塞进了包里,带着上班去了。

    两档节目昨天都录完了,陈西早上到电视台的时候格外的早,她先处理了一些后续工作,等到其他人上班的时候又去看了原片,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她下午便请了假。

    陈老头那里还是要去的,不然这黑心棉的绰号就真摘不掉了。

    陈西去陈远那,这次绝对提前打了招呼。

    陈西一过去,陈远早就背着手在院子外面等着了。

    陈西停下车,无语地走过去,“爸,您也不嫌冷。”

    陈远没动,伸长了脖子往陈西身后看了看。

    陈西知道他在看什么,边缩着脖子往屋里走边说,“您别看了,他这个点在公司呢,没时间过来。”

    陈远背着手跟在陈西身后进屋,边走边说。

    “昨天还没问你呢,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这么突然地就把证给领了?”

    陈西回过头看他,“您不是一直很喜欢傅沉,想让他当您女婿吗?”

    被拆穿的陈远梗着脖子道:“一码归一码,你总不会是因为我喜欢他想让他当我女婿就嫁给他吧?”

    陈西给了他亲爹一个这事儿您真想多了的眼意,“我又不傻,您还喜欢养王八呢,我还能变成王八让你喜欢不成?”

    陈远瞪她,“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一跟你说正事你就扯些有的没的。”

    陈西无奈,只好摆出认真的表情看着他说:“其实这件事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总之呢,是他主动求婚,声泪俱下痛哭流涕死乞白赖地求我嫁给他的,我绝对没有逼婚!”

    陈西自动忽略她那些有的没有骚气的词,不太相信的问,“真是他主动求婚的?”

    陈西肯定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太可惜了,昨天我应该把他跪下跟我求婚的样子拍下来的。”

    陈远有点听不下去的说,“行了行了,爸知道了,先吃饭吧。”

    陈远这时候有点明白今天傅沉为什么没有来了,傅沉要是来了,陈西这牛还怎么吹下去?

    陈远说完走到厨房去指挥着陈媛她妈上菜,把陈西准备好的用来堆砌自己贬低傅沉的一大堆都烂在肚子里。

    看着满桌子十分丰富而且基本都是她爱吃的菜,陈西有点受宠弱惊,跟陈远开着玩笑说。

    “爸,您这是要把年给提前过了吗?”

    陈远乐呵呵地还翻了瓶红酒出来,对着陈西说。

    “奖励你有功,今天小喝一点。”

    她……怎么还有功了?

    难得陈远这么高兴,陈西也没多言,拿着碗筷落了坐,忍着吐槽的冲动由着陈远给她倒了满满的一杯红酒。

    看吧,她活得一点都不细至这点,全来自她亲爹。

    陈远举杯,陈西双手捧起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碰,“爸,咱父女俩就随意了,您得注意身体,我呢,明天还得出差去外地录节目。”

    陈远高兴,陈西就什么就是什么了,嘴里说着,“好好,你随意。”然后自己闷下一大口。

    直看得陈西都替那红酒委屈。

    陈西跟陈远喝完,又跟陈媛她妈碰了碰杯。

    “阿姨,祝您跟我爸都身体健康。”

    陈媛她妈笑笑,“谢谢,也要恭喜你。”

    她一说这话陈西不由得想起刚开始时陈媛她妈还十分想撮合傅沉跟陈媛,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也不知道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装傻充愣向来是陈西的拿手好戏,她一点也没有委屈自己地吃了个顶饱。

    陈远看她吃的多,也自他“失业”以后第一次吃了两碗饭,父女俩撑得以同样一个姿势瘫在椅子上。

    陈媛她妈无语地看着两人,“你们这是……干嘛要把自己撑着这样。”

    陈西道:“说明阿姨做的饭菜好吃啊。”

    陈媛她妈笑了笑,没说话。

    陈西又道:“阿姨,我晚点准备去看看陈媛,你要不要去?”

    陈媛她妈手上动作顿了顿,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前段时间才见过。”

    陈媛她妈是有点不忍受看见陈媛受罪的样子。

    陈西又去问陈远,“爸,您要不要去?”

    骨子里陈远可是个比陈西要记仇的人,只是碍于长辈身份不好跟小辈记较罢了。

    他摆摆手,“你自己去吧,看看家里有什么能带的,别空着手去。”

    陈西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吃饱了就开始犯困起来,再加上昨天晚上本来就没睡好,早上又被傅沉闹醒,这会就有点撑不住了。

    “爸,我去睡个午觉,您要没事就自个玩着,别喊我,傅沉那狗子闹死了。”

    陈远老脸一红,动动唇本来想说陈西两句,想了想还是闭了嘴,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陈西打小就没妈,跟陈媛她妈也没有什么感情,那些本来应该是母亲教给她的东西,她吸收到的比别人要少许多。

    每每想到这层,陈远也就不太好对陈西太过严厉,基本都是随着她性子,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除了在高原这件事上,陈远一直固执地坚持己见之外。

    事实也证明他的坚持是对的。

    陈西拿着包上了楼,不过第一件事不是换衣服睡觉,而是把包里的结婚证拿出来,又藏回了之前藏她爸那些东西的抽屉缝。

    藏好之后关了抽屉,她才心满意足地换衣服补觉去了。

    陈西这一觉睡了足足两个小时,陈远毕竟不像傅沉,伟大的父爱偶尔还发着光。

    陈西换下睡衣伸着懒腰出了卧室,往楼下走时路过书房,听到她爸跟陈媛她妈在里面说话的声音。

    陈西倒不是故意想偷听,只是陈媛她妈话里提到了陈西的名字,人对自己的名字总是格外敏感的,她顶多算得上一个无意。

    陈媛她妈在书房里边哭边说,“陈西如今都结婚了,我们陈媛她……”

    以前的陈西跟陈媛还能放在一块比比,各有各的优势,也说不上谁就更好谁就更差一些。

    但如今两人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也难怪陈媛她妈这样了。

    陈西继续听着,陈远的声音又传来。

    “她要是不做那些事,她如今说不定比陈西过的还好。”

    陈西知道,她爸对陈媛还是生气的,毕竟一个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骗了他那么久,辛辛苦苦了一辈子的心血也搭了进去,他没牵怒陈媛她妈已经是十分难得了,要他坦然地释怀他一定做不到。

    陈媛她妈说,“我知道,她是做错了事情,她罪有应得,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从来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什么,我只是今天看见陈西了,有点忍不住。陈媛变成这样,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好。”

    陈西站在门外摇着头叹息,她爸最吃这一套了。

    果然,没一会就听见陈远的声音说,“你也别太担心她,她在公司历练了那么久,等好了出来也能找到好工作的,要是有好的男孩子,我会帮她留意的。”

    陈媛她妈继续抹眼泪,“她之前的事满城皆知,她出来还怎么生活,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

    陈远说:“你别哭了,我会帮她的。”

    听到这里陈西就没有再听下去了,她下了楼,给自己倒了杯水。

    然后对着楼上扯了一嗓子,“爸,爸你在哪呢?去哪了?”

    不一会后就看到陈远从书房里探个脑袋出来,“喊啥呢!”

    陈西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不以为你不在出门了吗?”

    陈西又道:“阿姨人呢,我准备现在出发去看陈媛,她有没有东西要我带给陈媛的?”

    片刻后陈远跟陈媛她妈一起出了书房,陈媛她妈说,“也没有别的,现在天气冷了,你帮我带两件衣服给她吧。”

    陈西轻快地点了点头,“行,你去拿出来吧,我上楼拿下包。”

    陈媛她妈拿了两件毛衣递给陈西,“之前帮她织的,她嫌厚一直没怎么穿过,现在天气冷,那里不比家里,你帮我带给她吧。”

    陈西笑着接过,“行,我会拿给她的。”

    陈西觉得陈媛这个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点。

    陈西跟陈远告了别,把毛衣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驱车往戒毒所去。

    路上的时候接到傅沉的电话,陈西戴着耳机跟傅沉通话,贱贱地问,“傅先生打电话查岗吗?”

    傅沉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入她的耳里,“我是怕你爸把你卖了买王八去。”

    陈西撇撇嘴,想起傅沉看不到后说,“有什么事吗?我正开车呢。”

    傅沉问她,“你去哪?”

    陈西继续贱:“去看陈媛,我过的这么好,特地赶去告诉她。”

    傅沉笑了一声,“那你可能要失望了,陈媛不在那了。”

    陈西一愣,有点没明白过来傅沉的话,“她不在哪了?”

    傅沉道:“她已经从戒毒所离开了,你去了也找不到她人,看来你的目的要达不成了。”

    陈西脸上全是问号,“她毒戒了吗?她去哪了?怎么她妈还拖我带东西给她?她离开戒毒所她妈都不知道吗?”

    那边的傅沉沉默了几秒后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陈西已经不在戒毒所了,你别去了。”

    陈西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留在我爸那里吃晚饭了。”

    傅沉道:“你过来我这里吧,晚上请你吃饭。”

    陈西想了想说,“那行吧。”

    反正车子已经开了出来,再调头回她爸那里也麻烦,只是这两件毛衣估计得搁置在她车上了。

    陈西看着那两件毛衣直叹气,不知道陈媛又搞的什么鬼。

    不是说毒都快戒完了吗?她这个时候离开戒毒所做什么?

    不过,以陈西的脑子,想破了也想不出陈媛到底想干什么。

    陈西去了傅沉那,从傅沉的种种表现,早上非要把她从床上挖起,上着班的时候给她打电话,还要让她来他公司找他……种种迹象表明。

    “傅先生,你结了婚之后很粘人嘛。”

    傅沉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听到陈西的声音也没抬头,只道。

    “什么时候你能纠正一下你的错觉,正视一下你的定位,我们之间应该会少很多废话。”

    陈西美滋滋地说,“不说话我不如嫁个哑巴啊。”

    傅沉面无表情,甚至还皱了皱眉说,“你嫁个哑巴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实验室有药,你要是想当哑巴倒是件很容易的事。”

    陈西连忙举手投降,“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我找丁磊完去。”

    陈西刚准备抬腿走,傅沉道:“站住!”

    陈西回头看着他,不明所以。

    傅沉指了指沙发说,“你去那边坐着,别乱跑。”

    陈西先是呆了几秒钟,然后脸上一副偷了蜜吃的美滋滋的表情,咯咯咯地笑了几声说,“傅先生,你真的很粘人哦。”

    相比陈西的美滋滋刘露最近就有点倒霉了,不知道是因为生活影响了工作,还是因为工作影响了心情,再由心情反噬了工作。

    她当众被秦婉挤兑了好几次。

    秦婉在台里一惯的强势大家都司空见惯了,反正她不是找这个麻烦,就要找那个麻烦。

    反正只要麻烦没落到自己头上,大家都纷纷装没看见。

    刘露虽然不是什么软柿子,但总被这么针对,心跟还是十分不痛快地。

    像今天下午陈西不在电视台的时候,秦婉又因为小小的事情跟刘露闹了起来。

    刘露觉得秦婉八成是有病,什么事都能找得到她头上来,她一个写台本的编辑,顶多还干点打杂的话。

    什么写的台本嗑巴,什么播出的效果不收,甚至连收视率她都能往刘露脑袋上扣起帽子。

    刘露忍无可忍,并且有点不想忍。

    下午秦婉来找她,她起初一声没吭,秦婉还以为她怕了她,越说越有劲。

    刘露一拍桌,“你现在就去让方台开了我!”

    刘露拍桌了的劲不下,吼出的声音也够大。

    众人纷纷停下手里的活看着两人,刘露梗着脖子瞪着秦婉。

    秦婉愣了几秒后指着刘露道:“刘露,你别给我来这招,不然你也学学人家陈西,往省台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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