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闷骚的傅大爷

    闻科带着瞿向阳把院子里的每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转了一遍,找到仓库里一仓库的粮食,两人相视一眼。

    瞿向阳有点结巴地问,“你、你会开大卡车吗?”

    闻科看着堆得高高的粮食道:“即使是我会开,村里的路估计也不具备这个承重能力,只怕把粮卖了,我们还得留下来修咱。我下周台里还有其他工作,可不能陪你耗在这。”

    瞿向阳瞪圆了眼睛,“闻科老师,你不是绅士吗?注意气质。”

    闻科笑笑摇着说,“失误失误,我被眼前的粮食给炸懵了。”

    瞿向阳也跟着说,“只怕我们只会越来越懵,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闻科转身走出仓库,边走边说,“晚了,合同已经签了,赔偿金可比这一仓库的粮食还让人头大。”

    瞿向阳跟在闻科屁股后头,“你说他们这算不算劳动欺诈啊?我应聘个扫地阿姨的工作,他们居然让我去开飞机,这不瞎扯吗?”

    闻科回头看了他一眼,“注意气质,你是青年偶像。”

    两人把下午要用的东西都归置到了一边,包括要穿的水靴,甚至是要喝的水也都一一备好了。

    “闻科老师,没想到你还是个这么细致的人,什么都能想得到。”

    闻科道:“多吃几年米也不是白吃的。”

    陈西那边也把饭菜都做好了,第一次用这种灶台炒菜,做饭三人组都觉得挺新鲜,三个人每个人轮流试了一把,除了土豆炒出了锅巴外,其他几个菜还算成功。

    都是家常菜,味道也算还过得去,不过面对镜头总是要夸张点。

    瞿向阳深得此首,吃一口就哇一声,吃一口就哇一声。

    陈西小声提醒他,“过了过了,演过了。”

    瞿向阳却不这么觉得,“我最近接了个电视剧呢,演技大涨,怎么会演过。”

    李芬芬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说。

    “如果真的有你哇的那么好吃,你应该是大口大口地吃,一根一根地吃豆丝你能吃出哇来?你们家的独门秘籍吗?”

    瞿向阳一愣,“那现在怎么办?”

    李芬芬才不管他怎么办,哼着小曲自己吃自己的,“陈西,这个红烧肉很好吃,鱼也很不错,有些饭店都不一定有你的水准。没想到啊,第一顿饭你就被我识破了。”

    陈西一惊,怎么还说的那么吓人了呢,“李姐识破我什么了?”

    李芬芬一副阴谋论口吻,“你比较擅长做荤菜,平时比较爱吃肉吧?”

    陈西迅速把关转到一边,对着旁边没人的地止咳了两声。

    闻科道:“李姐,对陈西你得慢慢来,你一下子招太猛,她按受有点困难。”

    李芬芬边吃边看着闻科说,“你倒是蛮了解她的嘛。”

    陈西还在咳,闻科坐在她对面,问了句要不要紧,陈西摆摆手,一杯水就递到了她手上。

    陈西一看,是邹行递给给她的,她连忙喝了两口止住咳,然后才说了声谢谢。

    吃完饭,闻科跟瞿向阳洗碗,方才做饭的三人趁机休息了会。

    虽然说闻科与瞿向阳是两个大男人,也都对洗碗这件事表达出了自己的厌恶,但却一点推拖的意思都没有。

    闻科还主动说起他小时候逃避劳动的事情。

    “我那会读初中了,平时零用钱比我弟要多,所以每次我妈让我洗碗,我都让我弟去洗,洗一次两块钱。”

    瞿向阳拿水冲着油呼呼的碗,颇为认同地说,“两块钱可是巨资啊,所以你弟就为了两块钱贱卖劳动力了?”

    闻科道:“可不是,不然智商是用来干嘛的呢。”

    “闻科老师这可是欺负弱小啊。”

    闻科笑,“哈哈,我这算什么,我一个发小,他弟弟那才叫一个惨,他小时候见着他就跟见着怪物似的,都是躲着走。”

    瞿向阳是独生子,理解不了这种相爱相杀的兄弟情。

    “为什么一定要欺负呢,做哥哥的难道不应该爱护弟弟吗?”

    闻科道:“小孩子都是用来玩的,你小时候也是被你爸妈玩到大的,只是你不记得了。”

    闻科这么一点,瞿向阳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他悄悄往旁边移了移,“闻科老师,我觉得你有洗脑的功力,我得离你远点。”

    闻科大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碰到我那个发小。”

    瞿向阳连忙问,“你那个发向叫什么,我以后听到这个名字就绕道走,绝不主动招他。”

    等他们洗完碗,众人扛着东西一起向水稻田进军。

    只是到了田边,众人又犯难了。

    好学的瞿向阳第一个提问,“闻科老师,不是说水稻田吗?水呢?”

    这个就触及到了闻科的知识盲区了。

    “管它有没有水,先干起来吧。”

    众人换了水靴,一个拿了把镰刀立在田边,又不动了。

    干起来容易,问题是怎么干?

    李芬芬又开始骂导演组了,“你们让我们割水稻,倒是来个人来教我们怎么割啊。”

    导演组不知是心虚还是被李芬芬给骂怕了,立即推了个人出来教大家割水道。

    那人示范了一遍,李芬芬一直说看不懂,没学会,那个就一遍一遍的示范。

    等看到李芬芬脸上的坏笑时,导演组这才意识到了上档。

    “上了,技能已经教给你们了,你们自己割吧。”

    于是众人纷纷下田,开始以各种奇异的姿势显起神通。

    因为要割到水稻的最底下,他们不得不弯着腰弓着背来做这件事,几个人割了大概十几分钟就开始受不了了,瞿向阳干脆开始蹲着割了。

    “我算是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句话是怎么来的了。”

    李芬芬嘁他,“你现在才知道啊,你这书读的不怎么样啊。”

    李芬芬比他年长,又是女生,瞿向阳不敢顶她,只能撒娇。

    “李姐,割水稻已民经够辛苦的了,你也不要往我心上开枪了。”

    这话李芬芬听着舒服,众人也笑。

    田里虽然已经没有水,但也不是那种干的土,而是那种湿湿的泥,他们割的慢,不停地在原地打着转,很快脚下的泥就被他们越和越深,起脚都有些困难了。

    三位男士还好,陈西跟李芬芬简直觉得要命。

    陈西摇摇头,“我起都起不来了。”

    李芬芬也说,“我也是。”

    陈西干脆放弃,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开始跑在水稻田里割水稻了。

    而且顶着烈日,李芬芬连骂人的田力气都没有了,闻科虽然没有报怨,但脸色已经开始严肃起来,眉头也有要皱的倾向了。

    一直沉默地邹行忽然说,“为什么这个年代还要用这种古老的劳动方法?我们不可以用收割机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纷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的潜台词都是:傻逼。

    他们也太蠢了,为什么要跟这泥巴较劲呢,用收割机多简单啊。

    不过他们之所以不用收割机,一方向也是因为他们在家里压根没找到这个机器。

    瞿向阳说,“可是我们并没有收割机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闻科站起身,抬头望了望,见到远处似乎有收割机在运作。

    “我们去借吧。”

    陈西小声地说,“人家会借吗?”

    李芬芬也说,“是啊,现在是农忙的时候,应该都是在干自己的活吧,去借正需要的东西,人家会借吗?”

    瞿向阳倒是心大,“管他借不借,去试试不就知道了。总好过我们在这里跟泥巴纠缠的好啊,照我们这个速度,别说两天了,给我们二十天也干不完了啊。”

    闻科也说,“是啊,我们去借借看吧,二十天这稻子就该发芽了。”

    借东西这种事情,自然得女生出马,陈西虽然不好意思,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两个女生走在前面,三个男的在后边,一行人雄啾啾气昴昴地去借收割机。

    直到一半的路,走在最后头的瞿向阳忽然又说,“我们去借东西是不是该低调一点,我看我们现在这样不像是去借东西的,反倒像是去讨债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五人迅速调整了了姿态,低着头,摆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村民中倒也十分热情,听说他们是来借收割机的,二话没说就立即同意了,还怕他们不会操作,人也跟着一块来的。

    有了收割机那速度就不知道能用多少倍来形容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方才还让他们头疼的水稻已经尽数放倒。

    收割完毕,陈西他们谢了人家,目送热情的村民开着收割机离开。

    收割是完成了,可是袋装的稻子还摆在田里。

    李芬芬忍不住了,“导演,任务写的让我们割水稻,我们割完是不是可以了,这些稻子是不是我们可以不管了。”

    导演不甘示弱地说,“中午也没让你们把冰箱的鱼跟肉都吃了,你们还不是都吃了吗?”

    ……

    好吧,看来这东西还是得扛回去。

    但也不少呢,陈西用眼神丈量了一下从田里到家里的距离,估计够呛。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找什么东西来运才行,人力肯定是运不回去的。”

    此话得到了三个男士的深度认同,毕竟如果真要扛肯定也是他们来,不可能让陈西跟李芬芬来扛东西。

    瞿向阳忽然指着不远处,“拖拉机,我们可以用拖拉机运回去。”

    李芬芬怀疑地看了一眼那个突突突地冒着烟的机器,“可是你们会开吗?”

    邹行冷静地说,“试一下吧。”

    陈西跟李芬芬只好再度出马,又去借拖拉机的。

    陈西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晒麻痹了,这会已经放开了许多。

    她道:“没想到我的田园生活是靠借东西度日的。”

    一边的邹行看着他道:“这只是开始。”

    这个陈西承认,这的确只是个开始。

    借了拖拉机,谁开成了问题,瞿向阳开脆直摇手,“这东西我可不成,看着都吓人。”

    男生里闻科最大,他上前一步,刚准备去拿摇机器的把手,邹行就已经上前一步,“我来吧。”

    闻科也没跟他争,退开两步。

    拖拉机刚用过,还是热的,也没太废力就重新启动了。

    李芬芬拉着陈西要上到后面的车厢里去,“走,我们上去兜风。”

    陈相有点怕,她看了邹行一眼,有点怕他技术不稳。

    邹行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回视了她一眼,笑了一下。

    “上去吧,应该没问题。”

    既然他都这么说,陈西也只她应着上。

    闻科跟瞿向阳扶着陈西与李芬芬上了拖拉机,自己也大步跨了上去。四个人扶着前面的边沿站着,拖拉机开起来,四人大笑。

    估计在今天之前,谁也料不到自己会干这种事。

    陈西也笑,人生际遇真是太奇妙了。

    她原本还以为会是什么样的节目,想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状态来应对,却没想到是这种纯劳动的节目。陈西也只能说导演也真是脑洞大。

    甭管等播出后的收视怎么样,反正这把体验估计也是前所未有,终身难忘。

    拖拉机运了三趟才把所有的稻子都运了回去。

    邹行去还人家拖拉机的时候,瞿向阳还有点舍不得,“要不我们留着再用一天,明天不是要卖粮食吗?正好用上。”

    收的也对,但人家的东西,哪埯有一直收在自己这里的道理。

    闻科道:“先还回去,明天要用我们明天再借吧。”

    因为收割机省了大家很多时间跟精力,所以下午时间还有余。

    等到邹行还远拖拉机回来,导演忽然写了个纸牌,冲闻科举了举。

    闻科挑挑眉,心里叹了口气。

    导演的牌子上写了玩游戏三个字,闻科道:“今天拖收割机跟拖拉机的福,任务完成得早,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倒是没什么意见,问题是玩什么游戏。

    闻科又说,“既然我们是田园生活,那不如我们就来玩跟田园有关的游戏吧。”

    说到玩,瞿向阳整个人眼神都亮了,他看着陈西跟李芬芬,坏笑两声。

    “闻科老师,不如我们去水稻田里玩吧。”

    陈西心里哀号一声,这是针对啊,赤裸裸地针对。

    李芬芬却显然比较有兴致,“玩就玩,谁怕谁啊。”

    于是才从水稻田里解脱的五人,又向水稻田进军。

    好在这会太阳已经开始西沉,没有中午那会晒了。

    陈西保持着大大的笑容,不想让自己在镜头上看起来消格,她虽然没有参加过真人秀的录制,但其他节目也看的不少。

    这种东西,很能做文章的。

    瞿向阳跟李芬芬走在最前后,闻科走在中间,陈西跟邹行拉在最后头。

    邹行看了陈西一眼,淡淡地问了句,“累吗?”

    陈西肯定地点点头,但脸上的笑却仍是大大的,“累啊,但也十分开心,这种别样的体验可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在他们前面走着的闻科闻言回头,悄悄对陈西竖了个大拇指。

    闻科一开始接这个节目是受人之托,他还以为陈西这种没有什么经验的,应该会比较难带,现在看来也还算是机灵。

    起码很懂什么是说话的艺术。

    陈西对闻科吐了吐舌头,然后立即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跟拍的摄影机有没有拍到。

    几个人到了现在只能称做泥巴田的水稻田,与之前割水稻时的恹恹之色,瞿向阳这会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他还在水稻田里来了几个大跳,不过最后一个大跳没有成功,泥巴与地心引力一起把他拖了回去,瞿向阳重重地摔回泥田,众人放声大笑。

    与城市的钢琴与水泥的结构不同,在这空旷的地方,人好像也变得空旷起来,放声大笑不过是一件自然而然地就做了的事情。

    陈西觉得傅沉也应该来这种地方改造改造,免得他越来越狭隘。

    说是游戏,其实就是个无聊的疯跑比赛,输了的人的惩罚是晚饭后洗后。

    因为是在泥巴田里,无聊的比较多了些乐趣,起码对陈西这样运动神经不发达的人来说,泥巴田简直是厄运。

    特别是厌恶洗碗的瞿向阳还想出什么先转圈再跑的主意,到最后陈西都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次了。

    陈西整个人都摔成了泥人,身上脸上头处都是,嘴巴里也吃了不少。李芬芬也比她好不到她去,这种游戏本来就是女生吃亏。

    三个男生毫无同情心地看着她俩摔,陈西最后都摔懵了,都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明明是要往前面终点跑,她摔了几次后爬起来就开始往起点跑。

    等到摔到起点,邹行一把扶住要倒下去的她。

    “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方向不对么?”

    陈西一愣,回头看了眼已经到了终点的李芬芬。

    她瞬间泄了气,摆摆手,坐回地上。

    “不跑了不跑了,我认输,晚上我洗碗。”

    邹行被陈西的自暴自弃逗乐,他这会也比上午刚到的时候放得开了,他旁若无人地踢了踢陈西的腿。

    “诶,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啊,好多镜头对着你呢。”

    陈西累得估计连陈远同志站到她面前她都能不认识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

    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瞿向阳,“Alert,你的游戏规则完全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吧?”

    瞿向阳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大笑,“我哪里会知道你会这么没用。”

    晚餐是大家一块做的,五个人里面似乎只有陈西跟闻科会做饭,其他人都不太行。不够虽然能力不够,热情却是有的,五个人齐齐地挤在厨房,好不热闹。

    瞿向阳,纯粹就是一个捣乱的,叫他洗菜,他把菜扔水里泡了泡就捞起,这么个洗法可没人敢知,最后邹行不得不默默地把菜又拿去重新仔细地细了一遍,忙是没帮上什么,厨房里倒被他弄得到处乱糟糟的,陈西几次都想提着菜刀上了。

    不过,相比做饭,饭后的洗碗工作似乎是大家都不怎么喜欢的工作。

    陈西因为输了游戏,不得不承担起洗碗的主要工作。

    闻科也主动说要洗碗,不过陈西拒绝了,玩游戏嘛就得愿赌报输,况且闻科的资历那么老,陈西可不敢让他帮忙。

    瞿向阳是那种主动逃避劳动的人,让他洗他也会想办法避开,更别说主动了。

    最后还是邹行主动上前,“我帮你吧。”

    这次陈西没有拒绝,五个人的碗筷,工作量确实有点大,而且如果整场镜头下来,大家都在休息,就她一个人在洗碗,似乎也不太好看。

    “那我来洗,你帮我清吧。”

    陈西分工,打开水龙头对着碗筷先冲了一遍,把大部份油渍都冲掉了之后才开始下手。

    陈西问邹行,“你在家里干过这些活吗?”

    邹行摇头,陈西这时候有点想傅大爷了,好歹傅大爷也是洗过碗的人呢。

    邹行说,“我要行跟队友住在一块,要么自己一个人住,做饭的时候少,基本都是在外面吃。”

    陈西笑着问他,“那你今天感受如何?”

    陈西是主持人,可能有点习惯性地提问别人,而且邹行又是个话不多的,所以他们两个在一块,基本都是陈西问的多。

    邹行低着头,与陈西并排站在水池边,骨节分明的手拿着陈西洗好的碗放在水龙头底下冲着水,他想了想说。

    “还挺有趣的。”

    陈西说:“你是指什么有趣?”

    邹行又想了想,忽然一笑,“你比较有趣。”

    呃?

    陈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看我今天摔的有趣吧,我那下午那会都摔懵了。”

    上午来的时候她还在那庆幸自己化着妆来的呢,但到了下午,哪里还管得了妆不妆了,脸上糊的全都是泥巴。

    回来后陈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她都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想到自己的那个样子,陈西也跟着笑起来。

    “我爸一定不知道我是来参加这种节目的。”

    邹行忽然问,“怎么?他会舍不得?”

    陈西连忙摇头,“不,我爸只会给节目组加鸡腿,让他们玩的更猛。”

    邹行做简短总结,“是亲生的。”

    陈西很少有行程排的这么满过,临睡前,大家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聊天,陈西坐的是把藤椅,整个人都缩在里面,累的已经有点目光呆滞了。

    闻科看着跟大家伙,“陈西灵魂已经升华了。”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生活体验对他们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虽然心态目前为止还很积极,但身体跟不上,都有点累了。

    陈西摇摇头说,没什么话说。

    众人围在一块聊了会,基本上聊的都是什么节目组坑人,他们压根本不知道点习惯过来是做这种节目的,这里面唯一知情的大概只有闻科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瞿向阳问他,“闻科老师,我印象中你是个正儿八经的播新闻的主持人啊,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毕竟这种算是娱乐性质的节目了。

    闻科心里翻着白眼想说他纯粹是受人之托来带人的,想了想说,“人生总要有不同的体验,我这个年纪来体验,已经算晚的了。”

    瞿向阳点头,闻科也问他,“你呢,你又为了什么?”当红小生,也不差这么点曝光率,按说应该是有更好的选择的,毕竟国内节目那么多,找个轻松的节目还是比较容易的。

    今天才第一天,大家也没什么经验,脸上跟手臂上已经有不同程度的晒伤了,只不过大家都没说。

    瞿向阳撇撇嘴,指了指混在导演组里面的自己的助理,面目狰狞地说,“他们,他们给我接的。”

    李芬芬连忙说,“看来你平时为人不怎么样啊,关健时候人缘曝露了。”

    瞿向阳也没不高兴,他跟李芬芬一起合作过好几次,彼此算是比较熟的人,平时开玩笑也习惯了。

    轮到陈西,陈西一只手膛着脑袋,想了会严肃地说,“是一颗积极向上的心趋使我来的。”

    陈西说的认真,而且用的主播腔,但配上她有点呆滞的神情,跟完全放松的坐姿,这话意味就深长了。

    几人大笑,瞿向阳更是夸张得掉下了椅子,李芬芬不得不再次提醒他,“过了过了,戏过了。”

    邹行在陈西后面说的,他也接着陈西的话说,“我是因为对光明的向往……”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在笑闹中,一天结束。

    晚上灯一关,有别于城市的霓虹,仿佛整个世界都暗了下来,完全的黑暗。

    陈西不太习惯,而且心里还有点害怕,黑暗中还传来不知名的虫子的叫声。

    陈西抱紧被子,翻了个身,这个时候她就有点想念傅大爷的体魄了,陈西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机,想给傅沉发个信息,但想到傅言的话又忍住了。

    陈西跟李芬芬住的同一间屋子,不同床,怕打扰到李芬芬,陈西整个人缩进被子,打开手机,倒是看到了傅沉给她发的信息。

    “顺利?”

    陈西盯着信息看了几秒,心里骂了句闷骚。

    刘露也给陈西发了信息,考虑到节目播出前的保密性,陈西跟刘露胡乱地扯了一通,没有在节目这个话题上停留太久。

    刘露知道陈西要在省城过夜,颇为担心地说,“你以后每周都要这么跑,你就不担心你家傅先生?”

    陈西回了条,“他那么闷骚,没有人会看上他的。”

    刘露不怀好意地问,“怎么个闷骚法?”

    陈西打着,“闷于表象,骚在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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