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喝糊涂了

    “?”

    司徒玦连续唤了好几声,薄斯修才从记忆的长河之中脱身而出,他的面上依旧是冰冷寒意,他微微颔首瞧了瞧右手上的腕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样细微的动作落在了司徒玦的眼里,他莞尔一笑:“放心,痴人早就在地下车库等着了。”

    薄斯修淡淡点头,今天的场合他本就露个脸就足够,其他的手下的人都会去完成,因此司徒玦一直在和他有事没事地闲聊。

    薄斯修慢慢起身打算离去,包厢内的人还想拦,只是被司徒玦笑吟吟地挡了下来:“薄家主已经喝多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着吧。”

    路人甲有些不甘心,他掏出了一张房卡:“薄家主在附近的酒店里居住便可,这么晚了回去也不方便,不如就在这儿住着……”

    薄斯修看着那张通体金灿灿的房卡不为所动,倒是司徒玦觉得有些头晕了,也许是喝多了。为了让薄斯修早点回去,司徒玦便假意接过了卡放进了薄斯修的口袋里。

    其实这不过是障眼法,看样子他是把房卡塞进了薄斯修的口袋之中,实际上那张房卡正在他的袖口内处。

    路人甲见房卡交出去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薄斯修大步朝外迈去。

    薄斯修走了,司徒玦也觉得没什么好呆的了,有人还想留,就被司徒玦轻佻而又凌厉的笑给吓回去了。对于这个司徒家的家主,他们一贯是很害怕的,与薄斯修的冰冷彻骨不同,司徒玦就像是个笑面虎,看起来很好说话,其实根本不是。

    比起外表就冷硬的薄斯修,他们更不想招惹的就是表里不一的司徒玦。

    司徒玦有些烦躁地走出了包厢,夜晚的风有些凉意,可他却觉得这样的力度完全不够驱散自己内心的躁气。原本他想开车,可胸腔内似乎有一头猛兽在四处乱撞,连带着他静谧沉寂的血液都开始叫嚣窜动。

    司徒玦的晚上喝了很多人的酒,但他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敢给他下药?

    司徒玦整个人已经坐在了驾驶位之上,因为药效他的眼角有些轻微发红,狭长的眸子里满是讥讽。

    他居然会被这样拙劣的手段给算计了,而此刻他也不敢开车,这药效如何他根本无从得知。万一开车回家开到一半爆体而亡了,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司徒玦一手慢悠悠掏出了那张房卡,昏暗的地下车库灯光黯淡,但是这张金闪闪的房卡却显得有些夺目。

    现在司徒玦的心下几乎跟个明镜儿似的,恐怕是有人给薄斯修下套钻呢,先是下药再是递房卡,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狭长魅惑的眼神轻飘飘落在了这张房卡之上,他冷笑了一声。

    他倒是要看看,房间内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下腹处涌动的种种翻腾他依旧无法忽视,司徒玦关好了车门之后便拿出手机通讯录随手点了个X,他有一个习惯,平时的床丨伴都用小X来称呼。一来是为了省事,二来也是为了好找。

    说白了还是为了省事。

    只是司徒玦也很久没有找这些人了,能和他睡的人,身家都比较清白,要么就是好打发。总之他是不会碰那些难搞的人,比如要名分什么的,大家都是出来玩的,睡一睡也就是图个爽快。

    真认真了,反倒是你的不对了。

    司徒玦眼前已经有些发晕,没注意自己点到了谁,只是随便点了一个X的通讯列表,随手打了几个字过去。

    司徒玦:,马上。

    司徒玦一向不在这个方面废话,发完短信之后他便朝外走去。虽然是有些劲儿上来了,除了那股一直燃烧不绝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滋滋的蹿以外,别的和普通的醉酒没什么区别。

    等到NW的酒店找到房间以后,司徒玦看了看房间的设施,倒是浪漫……处处都是玫瑰花和蜡烛,看来没少下功夫。

    NW酒店的总统套房一晚上也得二十来万,想必这个有小动作的人也是颇有财力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下血本。

    直到司徒玦看清了床上的人,那是一个年级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浴袍躺在床上,在察觉到刷卡的声音之后更是紧张地抓紧了被子。

    只是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女孩整个人都坐了起来,秀气可人的面上满是不可思议:“怎么是你?!”

    司徒玦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嘴角一哂:“樊家的大小姐怎么还玩这样下作的手段?”

    此人正是樊月光。

    樊月光通过多种渠道买到了这样的药,其实也没有多种渠道,就是多花了点钱。然后再找找关系砸砸钱知晓了薄斯修今晚的行程,最后再买通别人来下药……

    樊月光是这么想的,她也知道了薄斯修的身份不同并非普通人,虽然不明白这样地位的人为什么要和一个空有外表的女人在一起。但她就是喜欢薄斯修,就算只是onenight,她也愿意。

    樊月光:“薄斯修呢?”

    司徒玦斜靠在了墙壁之上,脸上的笑意都懒得维持:“你该庆幸今晚来的人是我,又或者是没人来也是最好。要是是他,事后你后悔都来不及。”

    樊月光皱着眉:“只不过是一夜丨情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的?”

    司徒玦不可置否:“但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现在哪个有点钱有点颜的男人女人不都是情场浪子,多疯狂的事儿她都见过,不过是睡一个晚上,又不会掉块肉。

    更何况这也是你爽我也爽的事,大家都不吃亏。

    司徒玦也懒得和对方扯这个:“你还打算在这里呆着?还是给我腾个地儿?你要是不想腾地儿,我就再去开间房。”

    再怎么说司徒玦也不会和一个女人抢房间,但是他实在是有些迷糊了,要是樊月光真的要让他去另外开房,他恐怕连去电梯口这段路都走不了。

    樊月光一脸不悦地掀开了被子走下了床,也懒得搭理司徒玦,直接穿着浴袍拎着自己的包包就下楼另外开房了。

    不管怎么说今晚这件事被司徒玦撞破还是有些丢人的,她也没脸继续在这儿待下去,她还是另外开间房比较好。

    等到樊月光刚关上门,司徒玦就瘫软在了一边的沙发之上,他只觉得体内那团火更旺盛了。但他还是没忘记给客房打个电话,要求换床上三件套。

    这可是被樊月光这个女人睡过的。

    说起来樊月光和他也算是有些渊源,非得说的话,就是某个前女友吧?

    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司徒玦自知自己的性取向,他压根对女人没兴趣。但是为了隐藏好这一点,他男女不忌,但也不会和女人做到那一步。

    而樊月光就是一个倒霉前女友,在一次无意之中给男友在酒店准备节日惊喜,结果正好撞见了自己的男友和一个大男孩从同一排房间里走了出来。

    那男孩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大家都是成年人,根本不用多说就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樊月光也是个心高气傲的,自然是做不出撒泼质问这件事,于是樊月光直接上前利索地给了司徒玦一耳光,最后提了分手。

    说起来那还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被女人打,但这事儿他也确实不在理,他也认了。

    被打什么的,他也早就习惯了的。小时候被同年龄的人打、被父亲打、被母亲打、被所有人打……好像是个人都可以对他动手。

    那股难以忍受的欲丨念还在熊熊燃烧着,司徒玦觉得自己的身上烫极了,他将自己的衬衫尽数解开,最后干脆就脱了个干净。床上的三件套已经被换完了,他光着身子躺在了床上,脑中的思绪还在拉扯着。

    永无止境的虐打、粗俗不堪的骂声、满是哂意的嘲讽、钻人裤裆、被按在马桶里……

    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几乎让司徒玦有些崩溃,脑中一直认为稳当的弦此刻骤然紧绷,随时有着断裂的风险。司徒玦想,自己怕是真的要被这药效给烧死了,如果自己的床丨伴还不来的话。

    门是虚掩的,很快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只是那脚步声似乎有些谨慎试探。司徒玦已经失去理智的狭长的眸子骤然睁开,他的眼底是一片氤氲的血色还有痛苦,只是在床头晕黄的灯光之下显得有些柔和多情。

    他听到耳边有人问:“司徒玦,你发疯了?”

    司徒玦缓缓撑起了身子。

    那人还在念叨:“你是不是喝大了跑来约丨炮,然后发错短信了?”

    “你真的有病。”

    那人似乎觉得自己没有多说的必要,他的嘴巴依旧没有停下。

    “你就是骚,一点都耐不住寂寞,哟,还总统套房。和你约个炮还真是值,随便一睡都是几十万的房间。”

    可司徒玦压根没搭理他,连还嘴都不带的,那人也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就往前走了一步碰了碰他的肩膀。

    “你怎么不说话啊?喝糊涂了?”

    他这才发现,司徒玦的眼角都红透了,司徒玦的眼睛本狭长魅惑,跟个狐狸精似的。此刻微微发红的眼角显得他和个动漫里走出的美少年一般。

    而这个动作刺激到了他,司徒玦长臂一伸就将对方拉扯在了床上,只是一个灵活翻身便欺身压在了来人的身上。对方似乎刚刚沐浴过,发尾还有些湿润透着淡淡的香气,司徒玦的喉结一动,随后对准了他的唇而覆去。

    “司徒玦,你他妈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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