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响起，叶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叶子！”许久没听到回应，季凌风又叫了一句，叶柠捂着嘴点点头，她不敢开口，她怕一说话就被他听到自己哭了。
“你哭了？”她没有开口，他也猜出来了。
“我很好！”叶柠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回答。听到她的声音，季凌风终于稍稍安心。
“磊子说你去法国了，找教授？”季凌风的声音异常平静，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了。
“我就是太累了，想出来散散心。”明知瞒不了他，叶柠就是不想说，她怕说了就会忍不住哭。
“磊子已经保护不了你？”季凌风对她的回答并不是很在意。
“他保护的很好，是我想出来的。凌风，你不用担心我，快订……订婚了，你好好保重自己。”提到订婚，叶柠还是忍不住心痛起来。
季凌风不再说话，电话两边都沉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凌风哑着声音开口道，“叶子，你恨我吧。”
叶柠的心瞬间悬起来了，像是被人塞到了喉咙口，让她堵得慌。
最终还是咬咬牙，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悲伤，“弄假成真也挺好的。”
季凌风没在说话，只是在挂断之前回了一句，“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
叶柠没有明白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放下手机才感觉到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
闷在酒店一整天，脑袋里全是季凌风，想起曾经的快乐就难过。
晚上教授打来电话，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没想通的？叶柠回，都想通了。
如果这是唯一的办法，那她接受。
又在法国待了两天，跟教授，跟MR.Bruce和都聊过，包括以后的一切安排都有了大致的定向。
叶柠只希望一切都能顺利结束。
回国的前一天，叶柠接到仓仓的电话，她说之前跟风宁接触的那个服装合作被拒了，他们选择了叶柠稍稍缓和的心情再次沉到谷底。
“我明天就回去了，等我到公司再说。”叶柠颤抖着挂掉了电话，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一切都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挂了电话，叶柠怎么都平静不下来。他们已经跟风宁签了合同了，这个时间舍她选，什么情况不言而喻。叶柠也不想再争了，反正已经有了打算了，不是吗？
在法国的最后一天，叶柠背着包，一个人在法国大街闲荡，逛累了就找家咖啡店坐在那里喝咖啡。
她是为了工作出来的，但是工作的事谈完了，她也可以借此机会散散心，顺便想想以后的路。
和风宁合作失败会有一大笔损失，这是必然的，同时还会对“Morning”的后续发展有影响，毕竟鲜少有签约后还推翻的合作。
风宁甘愿付出高额的违约金也不想跟他们合作，只能说明两家关系没那么融洽了，或者，“Morning”作妖。
虽然了解的人都知道风宁的老板搭上了一臣的千金，但是“Morning”的老板可是他的前任啊，纠缠了这么多年说断就断，还闹得这么难看，外界的猜想不会太简单。
叶柠喝了口咖啡顺便放缓了思绪，这件事真的要好好想一想。
在外面待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只能等回去后看看情况了，只是快到圣诞节了，她，不太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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