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和小鱼儿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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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美妇不过二十多岁,一身华衣彩裙,束腰像是特别的收紧,显得那小腰特别的纤细,上面的胸脯特别的突出,她的腰侧还挂着几块金玉,随着她的细小微步轻轻的晃动,金玉相碰的时候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响声。

    美妇的秀发做成了一个贵妃的发型,高高的挽起来,露出她精巧如玉般的小耳朵和羊脂般的颈项,显得有点雍容华贵,而她的凤目含春,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她的红嘟嘟的嘴唇略厚,但更能显出她是个性格有点刚烈和有主见的女人。

    款款走进大厅内的美妇,没有一般女子的含羞答答,敢得和自己直视,特别是让刘楚感到她那有点儿春意融融的凤目,性感撩人,看得心里的像有爬虫在爬着,痒痒的,色狼就是色狼,见不得美女,嘴角边流出了口水也不知道。

    进入大厅的美妇凤目是含春,但这只不过是美丽女子给人的假像错觉,哪个一美女对人一笑的时候都会让人觉得她是在含春的,主要是看的人心里太淫荡罢了。

    美妇看到刘楚那色色的色相,像有点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道:“这位是……”

    跟在她旁边的侍女忙道:“夫人,这位就是刘楚刘大人,是来拜访两位公子的。”

    刘楚见美妇神情有点儿不悦,听侍女说她是夫人,想来不是袁绍就是袁术的老婆了,忙站起来尽量显得风度翩翩的施了一礼道:“在下刘楚,见过夫人,今天我是特来拜访本初和公路的。有点儿要事相商。”

    “原来是刘楚大人,听外间所说,刘楚大人是一个大善人,我以为是一个富商之人,想不到却是这么地年轻风流,拙夫本初和二弟公路一早就出去了,并不在家,刘楚大人有什么的要事?”美妇回了一礼,那因为有点儿略厚而显得特别性感的红嘴唇小小的动着说。

    原来是袁绍的老婆。按袁绍自身的条件,不是美女他应该是不会娶来做老婆的,只是不知道是他的那一个老婆?好像袁绍有一个非常善妒的老婆叫刘氏地,不知道是不是她?看这美妇的长相,的确像是非常有个性的那一种,八九不离十是刘氏了。

    可惜。眼下这么多下人进出,还有人在旁侍候着,不方便逗逗这美妇,刘楚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袁绍的那一箭心里一直记挂着,这叫夫仇妻还也。

    刘楚避而不答找袁绍何事。心里转着念头,眼神露出非常仰羡慕的色光盯着她道:“夫人应该就是刘夫人吧?呵呵,夫人才真正地年青春艳丽,本初兄能娶得你这样美丽的妻子着实让人羡慕也,唉……可惜刘某没有这个福气了。”

    “格格……刘大人真是会说笑。奴家正是刘菁。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像刘大人这样的风流人物,如果说到要娶亲,恐怕洛阳的大小美女定会挤破了你的门槛儿。”知道眼前这个风流公子就是御用医官刘楚后,没有因为刘楚那色色地神态而不悦了,只是觉得刘楚盯着的眼神像喷火的样子。觉得有点儿夸张。感到好笑而已。

    刘楚走前一步摇头叹道:“夫人笑起来还真的可以让枯木逢春,百鸟朝拜。大地回暧也,哎呀,刘楚觉得还真的有点儿热了。”

    “格格……刘大人还真有趣。”刘夫人白了刘楚一眼笑道,心想和自己夫君袁绍一起地人还真地不是东西,个个都是登徒浪子,只不过这刘楚要比其他的人都要大胆,居然敢得调笑自己。

    “不满夫人说,刘楚正有意思娶妻,倒希望挤破我门槛儿的美女中也有夫人的倩影,如此,刘某此生就无憾也。”刘楚无视一旁的侍女下人,对刘氏眨着眼睛道。

    刘氏听刘楚越说就越露骨了,给这些下人听到传到老爷、夫君耳中哪还得了,急忙正容道:“刘大人说笑了,奴家是有了夫家的人,又怎会去挤刘大人地门槛儿?对了,刘大人有急事还是去找我夫君吧。”

    “唉……人海茫茫,叫我怎样去找?夫人知道本初两兄弟去了哪儿吗?”刘楚也注意到了身旁地下人正竖起耳朵来听自己和刘氏在说话,便问道。

    “哼!他们还有什么地方好去?不都是一些烟花柳巷之地?刘大人不要说你没有和他们一起去混过。”刘氏凤目一瞪,像把刘楚也一起骂了。

    “呃……夫人可能误会了,其实、其实我和本初兄只是见过几次面,不过也正是如你所说,本人也正是在妓院一品楼认识袁兄的。不过我们真地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绝对没有弄过妓院里的小姐,本初家有娇妻,又怎会在外面胡来呢?”刘楚拍着胸膛澄清事实,像在为袁绍说词。

    “不用为他辩护了,你们狼狈为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就算不在外面胡搞,那花钱买那些青楼女子回来算什么?要我和一个低贱的女姐妹相称?这、这更加可恶。”刘氏说着还真的有点儿气愤了,对着刘楚,刘氏很自然的就为刘楚的外表所迷惑,刘楚长得也实在是太好人、太善良了,不自觉的就会当刘楚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像。

    刘楚现在终于明白了,每一个从青楼买回来的妓女,来到袁家没有一个有好果子吃的,最大原因就是有了这个善妒的女人,当然,还有门户之见,也难怪袁绍肯将卞玉送给曹操,不敢娶回家来啊。只是不知道让给曹操的条件是什么?不会是让袁绍享用多少天卞玉吧?要是真的这样他们也太淫荡了。

    “呵呵,夫人有点儿大惊小怪了,你家兄弟不也是买了妓女回来吗?”刘楚想到小翠的事情,套着问。

    “嘿嘿,要是被公路买回来的就更惨了,我那弟妇练过武,那一个妓女不被修理得哭哭啼啼的?有时候我也让弟妇来帮忙调教一下那些不听话的奴婢。”刘氏的眼内像闪着快感似的,让刘楚猥琐的想着她们是用怎样的调教方式,怀疑刘氏和那袁术的老婆不会是有虐待女人的倾向。原来袁家兄弟的家里都有悍妇,难怪他们对于一品楼的美女不大肆认赎,呵呵,妻管炎啊!

    “那些妓女别怎么样了?”刘楚试探着问,心里还真有点儿担心那小翠会被她们弄残,要是这样就不好向贾诩交差啊。

    而这个时候,袁绍、袁术正在曹操的家里密谈,除了皇宫,曹操已经将整个洛阳翻了一遍,连黑衣人和卞玉的一个影儿也找不到,这俩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曹操一副无精打彩样子,也只有在密友面前,曹操才会表露他的真正面貌,平时予人的感觉总是神采奕奕,精明能干的样子。

    “孟德,我听你说起搜查公主府的时候,那个刘楚正在和公主一起出城?”袁绍问。

    “嗯,我问过监视公主府的探子了,长社公主十多天只出过一次府门,是去了那个刘楚的家里,但是却没有看到刘楚是怎样进去长社公主府的。”曹操微闭着眼想着道。

    “嘿嘿,公主那个骚货,难道她真的和长社公主有一腿?这刘楚也太可恶了,让他得到来莺儿我现在都还恨得牙痒痒的。”袁术虽然说着刘楚可恶,不过脸上却是淫淫的,巴不得自己就是刘楚,居然连公主也能勾搭上,心里多少有点儿羡慕刘楚。

    曹操不太喜欢袁术那种每一个女人都像要和他有一腿的态度,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猪哥样。不过听袁术说到刘楚和公主有一腿,就想到刘楚的确是一个色胆包天的人,公主都敢勾搭,第一次见面之时,他的色狼嘴脸就显露无遗了。

    第一次见到来莺儿,就能让他一翻说词就得到了来莺儿,看来他对付女人还真有不少办法,如果让他看到卞玉,说不定他也敢来抢上一份了。想到这。曹操的浑身一颤,似乎想到一点点什么,特别是想到了那个黑衣人的眼神,当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袁绍这时道:“孟德兄,我详细问过淳于琼将军,他地鼻子比狗还灵,的确是跟到了长社公主府就不见了人,然后又在公主府的四周仔细搜查过,没有一点踪迹。按说那个黑衣人多少要留下一点血迹才是。可除了到公主府的沿途发现有血迹外,其他的方向的确没有一点儿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黑衣人一直藏匿在公主府。”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感觉黑衣人就是藏匿在公主府。”曹操想着道:“你觉不觉得那个黑衣人的眼神好像和谁有点儿相似?”

    “黑衣人的眼神?当时我离得比较远。并没有看清楚黑衣人的眼神,不过那身形像是和某人有点儿相似……是谁呢?”袁绍像在深思着。

    “刘楚!”曹操和袁绍几乎同时说道,俩人都霍地站了起来,心胸起伏不定。

    “刘楚?你敢抢曹兄你地老婆?看我不把他给阉了。”袁术也站起来狠狠的道,他一早就想找刘楚的梁子了,一个小白脸。最近的风头都让他抢光了,特别是想到刘楚将来莺儿、公主等压在身下时,他的心里就愤愤不平,丫的,这些女人都应该是自己地。

    曹操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没错!一定是这个混蛋。”

    袁绍和曹操都在抢亲的现场,也都记起了黑衣人掉下来时,最后是卞玉的丝带将俩人拉扯上去的,那时地卞玉明显是动了一下,现在想起来,卞玉有可能是一直在装晕。证明卞玉和黑衣人是一早就相识了的。袁绍其实也一早就想到,只是没有向曹操说过。毕竟自己的女人被抢已经够曹操吃噎了。再说他的女人是一早和别人暗通款曲可不太好,袁绍也是一个识趣的人,试探着道:“孟德兄,你想……抢亲事件是不是一件有预谋地事件?”

    “哼!不管是怎样,卞玉是我地女人,现在几乎可以证明是刘楚动的手脚了,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他的。”曹操明白袁绍想说什么,狠声说道。

    “好!找那个刘楚的麻烦也算上我一份。”袁术在旁说道,随即又邪笑着道:“把刘楚干掉后,得让他的女人给我爽上几天,哈哈……”。

    袁绍瞪了一眼袁术道:“哼,不要忘了刘楚的武功,在几个人地围攻下也可以全身而退,不是这么地好办。再说他也是朝庭命官,和长社公主也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得想一个两全其美地办法出来。”

    曹操冷静了一下应道:“嗯,本初说的也是,我们也不可太鲁莽了。要不就这样吧,我们就以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他能装扮黑衣人来抢亲,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扮成黑衣人去干掉他呢?嘿嘿,他的家里也有几个不逊色于卞玉的绝色,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曹操一想到刘楚家里的美女心里就一阵的火热,能抢到刘楚家里的美女,就算得不到卞玉也值得了。不由将刘楚抢走卞玉的不快放到了一边,心里活动着要怎样才能将刘楚给谋杀了。

    “刘楚的家里有美女?”袁绍听到曹操所说,眼睛都亮了起来,和曹操阴霾的目光一接触,俩人不由哈哈的笑了起来,而袁术也邪邪的陪着大笑,说到美女总是会让男人心动的。

    袁府里,刘氏嘴角含笑的对刘楚道:“刘大人,呵呵,看来你对那些青楼妓女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莫非……莫非让我家夫君买回来的妓女有你的相好?”

    “哈哈……夫人的眼睛还真的是雪亮的,一眼就看了出来,不满夫人说,公路兄买回来的小姐当中还真的有我的一个相好,不过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不知道她现在还安好否?”刘楚直认不讳,没有什么的,那些权官在长社公主府上看到来莺儿等歌姬,都敢向长社公主讨要,自己来向袁府要一个做了下人奴仆的青楼妓女也很正常。

    “格格……”刘氏掩住充满肉感的小嘴笑道:“看来刘楚大人还当真的是一个风流公子,而且对一个青楼女子也那么的长情,如果你的相好真的在袁府,看在你的长情之上,奴家或者也可以做主,让你把她带走,这样也算是奴家成全了你的一片真情了吧?”刘氏花枝乱颤的笑着刘楚,觉得这个俊俏公子还真的诚实得可爱。

    刘楚听得大喜,要是刘氏能作主,让自己带走小翠就最好了,谁知道袁绍、袁术这俩个淫人到时会不会向自己提出什么的条件,才肯让自己带走小翠?

    刘楚收回盯着刘氏乱颤大胸脯的目光,表情转为认真的道:“这正是我今天到你们府上的目的,就是想向袁兄要一个青楼买回来的妓女,名字叫小翠的。不知道夫人可不可以让我去见见她?”

    “小翠?她是公路买回来的,我那弟妇还经常调教着这个女人呢,这个不太好办,要问过我那弟妇才可以。”刘氏似乎知道小翠是那一个奴婢。

    “如果刘夫人不太方便,刘某想请夫人带我见一见公路的夫人,让我亲自问一问她可好?”刘楚想着今天一定要为贾诩要到小翠,免得夜长梦多,徒增变化。

    刘夫人听刘楚说要带他直接去向袁术的夫人要小翠,犹豫了下道:“嗯,也行,不过我那弟妇凶悍得紧,一言不合就会拳脚相向了,你自己可以忍着点。”

    见刘夫人答应肯带自己去,刘楚的心里大喜,心想,一个妇人,就算再凶悍也不及自己这个大男人强横吧?不由笑道:“呵呵,谢夫人指点,刘某的皮肉厚得紧,就算挨几下揍也没有什么的问题,我顶得住,最紧要的是能讨得小翠。”

    刘夫人对刘楚能不能讨到小翠不置可否,一个小奴婢而已,就算是弄死了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刘夫人才没有多少心思去理她。要不是看刘楚还算顺眼,长相讨人喜欢,和自己也算相谈得来,否则才不会带刘楚去找弟妇要一个奴婢。

    跟着刘氏向后花园走去,顺便问了一下袁术的老婆姓名,冯氏冯英,刘楚想着袁术的熊样,她的老婆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而听刘氏所说,一定又是一个泼妇,用现代的话说,应该是天后级的恐龙。刘楚做好了心理准备,为了求得小翠,只要不是用自己的贞操来换,其他的都忍下了。

    才进入后花园的拱门,就到到一声声凄婉的哭声,“呜呜……夫人,小婢不敢了,别、别打了,痛啊……呜呜……”

    “我打死你这个死贱人,记住以后不准走近你家公子,要不,剥了你的皮!”虽然是在骂着人,但声音却是清脆异常。

    刘夫人对身后的刘楚笑道:“呵呵,刘大人来得还真不是时候。我那弟妇正在调教着那个小翠呢。”

    刘楚也看到了,花园内中间的一片草地上站着几个女子,其中一个跪在地上,几个在旁看着一个妇人拿着一条皮鞭抽打跪着的女子。

    “还请夫人帮忙说说,让冯夫人饶了那可怜地小婢。”刘楚也看到了被打的正是小翠,急忙快步越过刘夫人,向草地内的几女走过去。

    小翠的双眼通红。泪珠大滴大滴的向下掉,背上的衣服都被抽打得烂了,可是不敢躲闪,哭喊着求饶。跪着任由冯悍妇抽打。

    冯夫人像正打得起劲,并没有留意到刘楚的到来,嘴里骂着,扬手又是一鞭,抽得小翠惨叫一声,身体摇摇欲坠。

    刘楚看到冯氏再提起手来往下抽去,这次却是对准小翠地正脸抽下去的。若给打中。恐怕就要破相了。一个被毁了容的小翠,不知道贾诩还收不收货,当下也顾不了这么多,从后一伸手就捉住了冯夫人的手道:“住手,打打就算了,难道还真地想毁她容?”

    冯氏的小手被人突然捉住,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一挣,却感到自己的小手被一把铁钳钳住。丝毫也动不了。心里一怒,张大就骂道:“谁这么大胆!敢阻姑奶奶教训奴婢,嫌命长了?”

    冯夫人猛地一转身,怒瞪着捉住自己手的人,一个照脸之下。俩人都不由愣住了。

    冯夫人的眼内一亮。心里震了一下,好俊的公子啊。是谁呢?自己还真地从没有见过这么俊俏地公子,天天对着袁术那俩颗绿豆眼,看得都不知道有多讨厌了,突然看到一个风流的俏公子,此时觉得特别的养眼。特别是他的眼睛,像有点儿发怒,又有点儿震惊,嘿嘿,被自己的美貌震住了吧?

    而刘楚在冯氏转身的一刹那,心里就怀疑,这个就是袁术的老婆?和自己心目中的恐龙扯不上钩啊!眼前的是一个活生生地美人儿,她可能是动所而显得有点儿娇嗔的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像在勾人心弦一样呼吸着;长裙的衣领旁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玉颈下地胸脯向前涨起收回,让刘楚增添几分遐想,一身合身地束腰纯黄长裙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地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能突出她的美臂,呼吸间令刘楚感到血脉喷张。

    汗,刘楚终于正视自己的思想,富家子弟无丑妇,以后要注意多点去发掘才是了。

    “你是公路兄的夫人冯氏?”刘楚不管四周愕然的侍婢和后面急急跟来的刘氏,捉着冯氏的小手不舍得放开。心里多么希望她不是袁术的老婆而是袁术的妹子什么的,一朵这么鲜艳的鲜花插到了袁术的这堆牛粪上,对刘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侮辱。

    结果让刘楚失望,这冯氏不知道为何,忽然霞飞双颊,原本那有点儿凶悍的眼神忽地变得柔情如水似的,没有将刘氏所说的彪悍那一面表现出来,而是红着脸的点头娇滴滴的说道:“嗯,奴家正是冯英,请问公子你是……”

    “这公子就是全洛阳闻名的刘楚刘大人,冯妹子不要和刘大人一般见识。”刘夫人见刘楚敢得阻碍冯氏抽打小翠,心里竟非常担心冯氏会将刘楚一顿好打,急忙在刘楚的背后对冯氏说出刘楚的身份,免得冯氏乱来,打了朝庭命官总是说不过去。

    “呵呵,冯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动气?这个小婢女犯了何事?”刘楚担心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翠,见她虽然双眼哭得红肿,却还是那么的娇俏可人,并没有被毁了容貌,心里就定了下来,转着念头要怎样才肯让冯氏将小翠给自己带走。

    “这贱人,她竟敢勾搭……勾……”冯氏想说小翠竟敢勾搭袁术的,但在刘楚面前却说不出来,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刘楚捏了捏握在手上的小手道:“夫人的小手这么的娇小嫩滑,却也这么的孔武有力,真是奇怪也。”

    冯氏才这想起自己的小手被刘楚握着,被刘楚捏得心里一荡,心想这刘楚人生得俊,行为也风流也,这样捏着人家,莫非她也喜欢我……不过,在众多人的面前冯氏却不敢有什么的表示,自己的兄嫂正在盯着自己呢。

    努力抬起红透了的俏脸小声道:“刘大人,你、你还不放手?”

    “呵呵,如果这婢女不是犯了什么特别的大事,不如就放了她吧,打坏了可少了一个人干活,多一张口白吃饭也。”刘楚再重重的捏了一下才放开冯氏的小手,见她红着脸的可爱样子,心想,这美妇不会是看上了自己吧?

    “刘大人,不知道到我袁家来有何贵干?”冯氏在刘楚面前完全是一个淑女的表现,缓缓施了一礼道。努力使自己平静一点,将心里的绮念挥走,警告着自己,自己的夫君是袁术,不要再乱想了。

    刘楚开门见山的道:“冯夫人,我是专门来看看冯夫人你,还有就是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夫人将这个小翠赐予给在下。”

    “你想要这狐狸精?”冯氏到听刘楚说是专门来看自己的,心里一甜,但听到刘楚是想要这个婢女小翠,又不解的问。

    刘夫人在刘楚的背后走出来,心里奇怪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了?自己这个弟妇除了有点儿怕老爷之外,平时连自己的夫君袁绍也不给好脸色,怪袁绍带袁术出去鬼混。现在的冯氏竟然少有的脸红红含羞答答的样子,还这么的彬彬有礼,不像她的一向作风啊!呵呵,看来是和自己一样,对这风流的刘楚有了好感吧。

    刘氏难得有机会看到冯氏发窘,禁不住满脸捉挟的对冯英道:“弟妹,刘大人可是一个多情种子,这小翠在一品楼时就是刘大人的相好了,刘大人忘记不了旧情,来向你讨要了。”

    “哦?原来这小贱……小翠是刘大人的相好啊!嘿嘿,不好意思,人家不小心打了她。”冯氏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但听到刘氏说刘楚是一个多情种子,心里跳了一下,不由低眼瞟了一眼刘楚,见他还在色眯眯的看着自己。想到刚才还在毒打了这个小翠,不知道刘楚的心里是怎样看自己了?冯氏不自觉中就担心会在刘楚的心目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像。

    “呵呵,不知道冯姐姐可不可以将小翠转赐给在下呢?”眼前的冯氏表现得像在和人相亲时的样子,扭扭捏捏的,刘楚的心里暗自得意,哼,被俺的魅力电到了吧?马上就转了口风,称冯氏为姐姐了,也并没有对冯氏否认自己不是小翠的姘头,管别人那么多,先要到手带走她再说。当然,能把这冯、刘俩女一起勾上手就更好了。

    在旁的刘氏记着刘楚让自己帮忙他劝说一下冯氏的,这时也没有想到刘楚心里的龌龊思想,看在刘楚有点儿小帅的份上,帮忙说道:“妹妹,我看还是让小翠跟刘大人走吧。咱也算成全了刘大人的美事,我想……刘大人少不了我们的好处吧?而且,让小翠走了,也免得咱们那俩个夫君心思思地,防不胜防啊。让她走了也好一了百了。”

    刘楚见刘氏竟然暗示要好处,心里叫苦,自己除了能将肉体献给她们外,还真的不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的好处。但看到刘氏在向自己眨着眼,只好笑道:“哈哈……这个当然,俩位姐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刘楚帮忙的话只管开口就是,姐姐的事就是我地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一定会为俩位姐姐办到。”

    “一个奴婢而已,既然是刘大人的相好,那从今以后,小翠就不是袁家的人了,刘大人只管带走就是了。不过,刘大人既然也说我和刘姐姐的事就是你的事,这句话我们记着了。希望刘楚大人说话要算数才好。”冯氏想了一下,盯着刘楚认真的道。

    “这个一定,就是你们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为你们摘下来,哈刘楚见冯氏点头,心里暗喜,至少可以解决了贾诩的事情了。想到现在这么多袁府地下人在这里,实在不能再对冯、刘两女怎样了,还有要是被袁绍、袁术俩兄弟回来看到自己,恐怕又会徒增变化,跟着对冯、刘两女施礼道:“俩位姐姐的恩情小生一定会记住的了。日后我会再来看望俩位姐姐的。刘楚想先告辞了。”

    冯氏想不到刘楚就想要走,一讨得小翠就想走?自己这样的风华绝代难道不能让他留下陪自己说说话儿么?如果现在就放他走了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得到他了。

    其实冯氏的心里也不明白自己会有不舍得刘楚就走的感觉,主要是因为和刘楚有一种惺惺相惜地感觉,被刘楚的善良外表和风流神采所迷惑,很自然的就将刘楚当成是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又或者是和刘氏一样,一见到刘楚就觉得刘楚和自己很相谈得来。说白了就是那些没有谈过恋爱的少女,突然看到一个自己心仪的男人,总想和他多待一会儿的感觉。

    冯氏比刘氏更加不舍得刘楚走,而因为她还真的没有谈过恋爱。试想袁术那个天生绿豆眼,是见到女人就想那事儿的家伙,他怎会懂得什么叫恋爱?和冯氏跟本就没有什么的感情交流,要不是冯氏地娘家家境不错,算是一个大族。再加上冯氏习有武功。一向表现得凶凶的,才能将袁术治得服服帖帖的。要是冯氏稍为软弱一点点,就有可能早被袁术给休了,好另结新欢。

    跪在地上的小翠心里无比委屈,自己哪里是要接近那个袁术啊?避都避不及,怎会去勾搭他呢?要不是受一品楼的协迫,要探听一些他们的密事,自己才不会接近袁术。但自己有苦却不能说出来,只能白捱打,现在被刘楚救下来,心里欣喜万分,以后也不用再受这恶妇的毒打了。刘楚小翠当然认识,是赎走来莺儿的那个贵家公子,只是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的相好了?不过,这里没有她插话的份,只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刘楚上前将独自垂泪地小翠扶起,止住她的说话,示意她跟自己走。小翠懂得礼节,对刘氏和冯氏这俩个旧主分别施了一礼才跟刘楚走,没有什么好收拾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心里对于这个袁家充满厌恶。

    刘、冯两女心里虽然都是有点少少不舍得刘楚就这样走掉,但苦于没有什么的借口好挽留,又有这么多的下人侍女在旁,说话也不太方便。

    刘楚带小翠回到家里,自然让小翠惊喜万分,竟然见到了自己地爹爹,还有,一直和自己相爱地贾诩,三人只是一翻说不尽的离别之情,生离死别能相聚,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刘楚让他们在家里住了几天,就让贾诩带上小翠父女去流民营报到,让贾诩到流民营去帮忙,到时也一起到吴郡去。重要地谋士当然要好好的控制住,尽量的能利用就利用,到了吴郡,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而曹操和袁绍想对付刘楚,却一时很难把握到刘楚的行踪。因为刘楚经常是夜不归宿的。而且事情也在干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蛛丝马迹,因为探子汇报说,刘楚似乎和长社公主、益阳公主还有皇上的女儿万年公主等来往甚密,刘楚也姓刘。让曹操等人都以为刘楚可能又是皇家之后、汉室宗亲。

    十多天后,颜良、文丑在差不多天黑之后才带着十多骑骑兵进入了城来,以刘楚家将地名义进城,守城的士兵不敢阻拦。当然,这一行人个个凶悍异常,特别颜良、文丑这两个大汉,浑身上下充满意了杀气,没事。守城的守卫谁会去触他们的霉头?

    刘楚奇怪他们怎么会回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去吴郡的田丰、高顺有消息回来了。戏志才和贾诩、黄忠等要在坐镇流民营,不方便回来,骑兵马快,所以就委托颜良、文丑这两人送密报进城,也可以确保密信地安全。

    接过颜良递过来的一节短竹,将封口的黄蜡弄掉。从里面拿出卷着的一张小布帛。

    刘楚走近***下细看:二千八百人全部到达吴郡,此处地广人稀,适宜种植,当地官府也因为天灾人祸而流失不少人口,对于我们的到来也颇为欢迎,按大人意思,选择了在吴郡靠东南面驻扎。工作已经正常开展,只是这儿靠近山越人,传闻会经常会来劫掠,有高顺八百士兵。暂时无事。

    另已经派人去寻找蔡邕一家人,相信也快有迅息,请大人尽快再安排流民迁徙过来。

    看完之后,刘楚心里大喜,只要田丰在那儿站稳脚跟了,一切事情都好办了,就怕当地官府作梗,有官府批准了,也不怕当地的人捣乱了。让颜良回去叫戏志才派出快马告知田丰、高顺,告诉他们自己将会在近日之内带领流民赶到吴郡去。并让高顺注意山越人,若敢来犯,可以对其武力解决。

    天色已晚,刘楚便让他们在家里过上一夜。刘楚刚轮流弄完了婷儿、秀儿、张宁几女还没有睡着,突然听到王越大喝一声。跟着就是一阵刀剑相交的激响。

    有人来袭?刘楚的心跳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一跳起床,光着身子跑出到阁楼地窗前向外张望。一看之下头皮一阵发麻。坏了,外面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最少也有几百人,刘楚的黑衣专利被他们盗用了。

    到底是谁来袭击自己?又是张让?和自己有很深牙齿印的就只有张让了。阁楼下的王越怒喝着将源源涌入小院的黑衣人挡住,他们都俏然无声的闯进来就攻击。但一接触王越地黑衣人都被击伤或者击死,门口处站着一个身形颇壮的黑衣大汉在指挥着,指示着黑衣人绕过王越杀进阁楼。

    刘楚将才惊醒的秀儿抱到了婷儿的房间,张宁和杨丹也来到了婷儿的房子,见到刘楚就惊疑的问:“夫君,外面怎么了?”

    “外面来了很多黑衣人,看来对我们很不利,你们在房里别出去,保护秀儿。”刘楚快速的穿上一条让秀儿缝制的小裤叉,尽量冷静的对几女道。

    “什么?竟然有人敢来我这里撒野?不行,让我去教训教训那些不长眼的家伙!”婷儿听居然有人敢来自己地家里闹事,马上就来了火气。

    “站住!你和张宁妹妹在这里保护好秀儿放丹儿,嘿嘿,来人有好几百人呢,谁敢上来你们就杀”刘楚让婷儿和张宁负责保护不会武功的秀儿和杨丹。一定不能让黑衣人杀上阁楼上来,只要顶住一会,一定会惊来颜良、文丑这俩人和那十多个骑兵的。

    王越、颜良、文丑这三人都是煞星,只要他们都快点来到,这些黑衣人应该也奈不了我何。再说自己也可以说是一个高手高手高高手,只要保护好几女应该就可以了,丫的,老子倒要看谁敢来偷袭老子!

    下面一片喊杀惨叫声,没有攻击之前,那些黑衣人都俏然无声的涌进院子内,一旦打了起来就不会再有顾忌。他们或者是被王越激起了凶性,试想每一个所接触王越的黑衣人非死即伤,他们可是来杀人而不是来送死的,才一接触就死了不少人,他们能不凶吗?一时间,大量的火把燃了起来,将外面的大街都影照得通亮。

    阁楼里的刘楚心里一点儿也不轻松,不用想,这明显是一个有预谋的、计划周详的袭杀。几百人不动声色的就杀到,没有预谋是做不到的,而且,刘楚估计来攻击自己的人一定有不小的来头,不是一般的人物敢得来惹自己这个洛阳的名人的,谁敢公然这样大规模的在洛阳城里公然的来袭击身为朝庭命官的刘楚?这些的的背后主使人的势力至少也和张让等人相差无几,才敢搞出这么大的动作。

    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人,是不会来攻击自己的,刘楚担心的是既然是有预谋,那么对方一定是清楚了自己的实力才动手的,知道了自己的实力,就一定会派出一些高手来缠住自己及王越,然后他们就会有足够瞧的人手对婷儿几女不利。如果是这样,这几女恐怕就有危险了。

    刘楚才穿好了一条裤叉,就听到阁楼的楼梯口传来救命的喊声,不好!是高大娘,刘楚平时对高大娘也像对自己地家人一样。当然不想高大娘发生什么地意外。

    “救命啊。公子,婷儿,你们要小心,有贼人!”高大娘一边跑上楼一边叫着救命,提醒刘楚等人,要小心贼人。

    刘楚如兔子一般。飞快的跳了出婷儿的房门,向楼梯口奔过去,只听到楼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高大娘的一声惊叫。

    刘楚心里一跳,以为高大娘出事了,飞快的跑到楼梯口一看,原来高大娘是被那些绕过王越闯进大厅地其中一个黑衣人捉住了高大娘的脚。将她从楼梯上拖了下去。高大娘的头部碰撞在梯级上。被碰出了血,高大娘惊慌的哭叫着,双手乱抓,想抓住一些东西不让黑衣人拖下去。

    “住手!你们是谁?胆敢在我刘楚家里撒野?”刘楚看得瞪眼欲裂,暴喝了一声。

    这些黑衣人对待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妇女也是这样的粗暴,还真是没有一点人性。不由看到得双目像喷火,心里勃然大怒,体内的暧流急速运转起来。

    闯进大厅内地黑衣人并没有怎么地叫喊,他们是来偷袭的。可不是两军对阵,用不着大张旗鼓,就算是火把也点得极少。十多个黑衣人当中才只有一个人是拿着火把的,但本就不太大的小厅,有一把火把已经显得很明亮了。当刘楚几乎全身赤裸的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大厅中的黑衣人都看到了,马上就有人喊道:“就是他。这个就是刘楚,这个房子的人,除了年轻的女人,其他地杀!”

    “杀!”黑衣人喊了一声,一时间如潮水般向刘楚所在的楼梯口涌过来,其中有些则闯入阁楼一楼的各个房子,寻杀活人。

    将高大娘拖到了地下的那个黑有人,也看到了刘楚出现在上面,看清了眼前的妇人并不是什么年轻地女人,马上就举起明晃晃地大刀就向高大娘砍下去。

    已经满头鲜血的高大娘,早就吓得失去了力量,仰躺在地下,突出眼睛,骇然等死。

    眼看高大娘就要命丧刀下,刘楚心里一凛,也不考虑,纵身就飞跃而下,嘴上大喝道:“你敢!”

    那黑衣人听到刘楚地喝叫声,手上的大刀只是顿了一下,继续向高大娘的头颅砍下。但大刀还没有砍到高大娘的脖子,就被刘楚白雪雪的强力飞脚凌空踹到了他的胸膛。

    “啊……”带着骨头断裂的咔嚓声,黑衣人惨叫着向后飞跌,他没有想到刘楚会来得这么快,他身旁左右的黑衣人举着刀在旁掩护着的,也没能及时砍上刘楚,让刘楚踹个正着。

    刘楚是含恨出脚,以这刘楚能力举千力的力量,一脚就要了那个黑衣人的命。而黑衣人向后飞的尸体撞上几个黑衣的身上,被撞中的黑衣人惊叫着滚成了一团。

    刘楚不待双脚下到地面,双手握拳,左右分别击中举刀向自己砍来的黑衣人要害,刘楚的拳头是带着体内的强劲的气劲击出的,气劲直接将这两个人的心脏震碎,口吐鲜血倒地。

    厅内的黑衣人见一照脸就被刘楚直接击杀了三人,一时全都呆了一下。刘楚趁机一把抽起高大娘,对她道:“高大娘,快上楼去!”

    但流头鲜血的高大娘被吓得哆哆嗦嗦,站都站不直,怎还能上楼去?那些呆了一下的黑衣人,呼喊了一声又冲杀了过来,一时刀枪检影,呼呼生风。

    刘楚没有办法,被他们杀到恐怕就保护不了高大娘,当下也不迟疑,双手抓着高大娘的衣服,喝了一声:“上!”

    随手一扬,高大娘就被刘楚扔到了楼上去,刘楚是控制好力度的,最多只是能将高大娘摔晕罢了,不会伤到她。

    将高大娘扔上楼去后,刘楚紧跟着的脚下一挑,将地上的一把大刀挑上手上,随手一劈,对准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就是一刀,喝道:“不想死的就来吧!”

    “我剁了这小子!”黑衣人群之中有的人可能是那个被刘楚踹死的兄弟,悲痛的叫道。

    “叮!”和刘楚大刀相碰的黑衣人随着兵器的激响连人带刀的闷声向后飞跌,其下场和被刘楚一个飞脚踹走的那个黑衣人差不多。

    刘楚力大无比,面对黑压压的众多黑衣人,凛然不惧,手上的砍刀快速的一刀一刀猛挥,根本就不需要用到招式,而且招式也都派不上用场。看得出,这些黑衣是存心想来取自己性命的,刘楚出手也一点不留情,放开手脚,刀刀致命,只要是近身前来的都被刘楚的大刀砍得鲜血飞溅,要不是被直接劈中,就是被震飞倒退,吐血倒地。

    眼下刘楚要做的就是要守住楼梯,绝不能上他们闯上去,至于如果有人从阁楼外爬上去,刘楚也暂时顾及不了,希望颜良、文丑快点赶到。

    只一会儿,刘楚原来白白净净的身躯就溅满了鲜血,身上像被人泼了一桶红漆。由于急剧运转暧流,差不多裸着的身体显得像发着光般,影得身前的血迹一片红光,整个大厅内充满意了血腥味。

    刘楚身上的完美肌腱一块块突露,像浑身充满意了力量,有时候有人欺身近前,也会被刘楚的近身格斗技能击成重伤,一个肘击,或者一个膝顶,让人感觉刘楚此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像豹子般迅猛、强力的斗士,寸步不让的守着上楼的楼梯口,如同一个煞星。

    “哈哈……让你们真正能打的来吧,你们别来送死了。”刘楚的眼前一空,原来已经杀得黑衣人们胆颤心惊。

    “一群饭桶,杀个人也杀不了。让开!”一个身形颇壮的黑衣人飞身抢攻了过来,一柄长柄大刀带着破空声直劈刘楚。

    这个大汉正是刘楚在楼上看到的,在门口指挥黑人的攻进小厅内的那个。不过,刘楚一听声音,就听出了是谁来了,是淳于琼,刘楚马上就明白了,是袁绍在对付自己。

    自己和袁绍似乎没有什么仇怨吧?刘楚一时间还想不到袁绍要杀自己的原因,不过也没有时间让刘楚考虑这么多,淳于琼的大刀就劈到了。

    刘楚没有学过刀法,但淳于琼为了隐藏身份,改斧用刀,他没有吸取上次在街道上和刘楚对砍一下的教训,居然是想用力量来将刘楚击杀,一上来就想跟刘楚硬砍。

    刘楚的身边周围的黑衣人已经被击退出几米之外,现在就像是淳于琼在和刘楚单挑,是比力量的单挑。

    刘楚讨厌淳于琼三翻四次的和自己作对,便双手握刀,将强力的暧流注满意了大刀,迎着淳于琼的长柄大刀就是一劈。

    “呛!”刘楚的大刀在一接触之后就断了,不过却是刘楚故意将手上大刀的缺口迎着淳于琼的长柄大刀的。主要是想要一击将淳于琼击杀,如果将淳于琼震退,让他退入黑衣人当中,想杀他就是不太容易了。

    刘楚是担心会有更多的高手出现,所以碰着一个就要先将他给废了再说,由于刘楚现在是光着身子,随身小刀没有带上,只好将大刀折断,让淳于琼借着冲力向自己扑来。

    果然如刘楚所料,自己的大刀一断,淳于琼收不住势,向刘楚扑了过来,刘楚一个侧身,剩下半截大刀的刀刃向准淳于琼的脖子割下去。

    淳于琼想不到刘楚会这样的阴险,自动断了自己的兵器,心里在兵器一接触之间就知道要糟糕了。但一时也收不回力度了,收势不住,向刘楚直冲过来,就在刘楚的断刀锋要划破淳于琼的喉咙的一刹那,淳于琼的本能救了自己一命,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变换了一下身形,避过了刘楚的致命一击。

    而刘楚的断刀在淳于琼的胸前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瞬间俩人错身而过。

    刘楚看也不看从自己身旁向后扑倒的全身黑衣蒙住脸的淳于琼,给自己这样来上一下,就算他不死也可能要几个月才能下床走路了。惜自己的大经过一轮的砍劈刀锋变得钝了,加上又断了一截才没有成功将淳于琼一击杀死。

    慢上一步冲上前攻击的众多黑衣人,只见眨眼间就被刘楚一击将他们的悍将领头人击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一时间各黑衣人都被惊得愣住了,大部分人都已经警醒了过来,这哪里是来袭杀刘楚的?分明是送上门来给屠杀。

    厅内的地上洒满了血液,受伤倒地的黑衣人在翻滚着哀嚎,有人的手手脚脚被刘楚的快刀一刀两段,或者有的人被刘楚硬生生的被震得七孔流血而亡。短短时间就被刘楚杀了十多人,仿似在收割着生命,整个大厅像成了一个屠杀场一样。厅内如此,外面的小院子也是一样,而且,王越杀的人更加多,根本就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将,每一下的剑影翻飞,剑锋所指,都会有人丧命。

    难怪袭杀一个人也要一下子动用了几百个士兵,这俩个被袭杀的人简直就不是人,是恶鬼,杀一个人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的简单,杀得还没有能加入战团的黑衣人一阵心寒胆跳。

    刘楚在他们一顿之际,向后一跃起,跳上了楼梯级,扬着手上还滴着血水的断刀,运气喝道:“全部住手!”

    被刘楚一喝,警醒过来的黑衣人马上就明白,明白自己等人和刘楚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攻击了这么久,居然连碰都没有碰到刘楚。就算大家再上前去攻击,也是白送死而已。采用人海战术,或者最后能将刘楚杀死,但是一定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像现在,谁想先上前去攻击刘楚?谁先上就是谁先死,黑衣人不自觉的就停住了手。站在原地,你眼望我眼,都从对方地眼睛里看出一丝的恐惧感觉。

    “混蛋,给我杀!今晚杀不死他你们全都不用活了。”一道黑影从黑衣人的背后跃起,一柄三尖刀幻起一片光影,向刘楚袭来。

    刘楚一看到三尖刀。心里又颤了一下,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袁家的俩兄弟?这个是袁术手下的最强武将纪灵,武艺要比淳于琼高出一截。眼前纪灵那看似凶猛激烈,一往无前的架势,实则每一招都是留有后手,想来是吸取了淳于琼的教训,不会再犯淳于琼那般地低级错误。

    面对纪灵的攻击。刘楚苦于没有趁手的武器。手上只有一柄断刀。刘楚从野吏上知道这纪灵的三尖刀是有来历的,是一件难得的神兵利器,是传说当年商周时代那个杨戬所用地武器,不知道是怎样流落到纪灵的手上的。不过传说只是传说,并不能当真,可能碰巧让纪灵得到一柄材质特别一点的武器罢了。

    但刘楚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轻心,神兵利器的确上存在的,王越、婷儿的宝剑就是可以削铁如泥。再说。就算纪灵没有利器,他本身地武力也相对要高强,按数值来计,应该在九十左右。

    “大家一起上!”几乎是在同时,在刘楚在想着要怎样应付纪灵地时候。张合的声音在黑衣人群中响起。一杆长枪从黑衣人群之中穿出,从下向上攻来。刘楚和张合同桌聊过。能认出淳于琼,当然也能认出是张合来也了。

    张合的长枪俏无声息,阴毒无比,和上面纪灵气势汹汹的三尖刀形成鲜明的对比,俩人一上一下向楼梯上的刘楚席卷而来。

    刘楚的心里大骇,凭自己手上的断刀要同时对着纪灵的三尖刀和张合地长枪攻击,必死无疑。要是自己也是全副武装,有趁手武器倒可以和这俩大高手一战,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可是现在自己身上除了一条裤叉,一把断刀外,没有可以抵挡这俩大高手。张合的武力应该和纪灵的相差无几,给俩大同高手夹击,还有从多的喽罗在旁协助,刘楚想也不想的就向楼梯上飘退。刚才来不及拿上婷儿地越女剑,要不也不用闪避这俩人地攻击了,跟他们硬碰硬也够他们吃上一壶。

    退上楼上的刘楚心里骂着,妈地,颜良、文丑这俩个混蛋,怎么还没有一点儿声气?刘楚愤然的将手上的断刀向纪灵扔去,正要退到婷儿的房子里取剑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了蹄声,还传来了文丑的大嗓门的喊杀声。

    哈哈,来了,刘楚的心里不由大定,看准张合的攻击上来的长枪,一晃身硬生生的一把抓住,抢上前去进行近身拳击。

    而纪灵挡飞了刘楚扔过来的断刀,但身体却被刘楚断刀上的巨力震得反身跌落地面。听到外面的马蹄声,心里知道是刘楚的救兵来了,见刘楚抓住了张合的兵器,正在和张合进行着古怪的近身攻击,心想先合力杀了刘楚再说。

    “闯入阁楼者死!”王越那冰冷得让人心颤的吼声响起,跟着就是厅内黑衣人的惨叫,血肉横飞,眨眼就杀到了楼梯口下,拦住了纪灵。

    张合的长枪被刘楚抓住,一时间竟然挣不脱,来不及细想,刘楚的拳头就击到。无奈之下单手化掌的格档了几下,只几下的肉博接触,张合就大汗淋漓,额上冒出如黄豆般的汗珠。痛啊,这刘楚的拳头像铁锤一样砸在张合的掌上,痛得张合禁不住浑身颤抖,像被人刚破处一样。想不到点子会这么难对付,不敢再和刘楚的拳脚对上,连兵器也不敢再要了,松手从楼梯上跃下,隐入黑衣人群中。

    张合也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如果不能尽快的将刘楚格杀掉,可能就没有机会了。但现在还有可能杀掉刘楚吗?只见刘楚一枪在手,就如猛龙出海,反而将攻击上楼去的手下杀得如潮水般退了下来。而纪灵也被一个从院子外杀入的黑衣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一般的士兵根本就近不了刘楚和那个人地身,像这种高手,只有从大部队去将他们围杀,直至杀到他们筋疲力尽才有可能将他们击杀,可这要杀到什么时候啊。

    张合想到,凭刘楚这俩人的身手,也是不可能会被围得住的。随时都有可能杀出包围,毕竟这是在房屋林立的环境,不可能将他们围得住的。咦?对了,刘楚为什么不逃走?似乎一直在守护着楼梯口,不让人上去,难道他是在保护楼上的人?

    曹大人和袁大人等交待过。一定要击杀刘楚,但这院子内的年轻女人却不能杀,袁大人所说地女人可能就是在楼上。呵呵,有办法了,只是上楼去制住楼上的女人,还怕刘楚不就范?

    张合从一具尸体上拿起一把长剑,就出了大厅。想从外面上楼上。但当张合出来厅外的小院。不由傻眼了,只见外面早就有人从外面爬了上楼去,不过,上去的人都给杀得掉了下来,原来阁楼上面还有高手潜伏着。晕了,刘楚倒底是何方神圣?除了自身的本领高强外,他的身边还有这么地高手,那个和纪灵战斗着的黑衣人,恐怕换了自己上去也讨不了好。

    但真正让张合傻眼的是在这院子外面围着的士兵。他们像见了鬼似的惊逃,不断的向院子内涌了进来,看来他们是遭到了很恐怖的攻击。张合此时明白了,凭自己等人要击杀刘楚恐怕是不可能了。

    “大哥!俺文丑来了,挡我者死!”

    张合看到一人一骑如战神般暴喝着杀到了院子大门。他地吼叫震耳欲聋。碰地一声,虚掩的半扇大门破碎飞开。那人策马杀了进来,身穿黑衣的士兵们没有能挡住片刻,挡者披靡。

    俩个挡着他的士兵被他手上的长矛串成一串挑飞,那两人的惨叫让张合的心里发怵,张合自问自己也很强,但比起眼前的人来还是差上了一点儿。非常懂得明智保身的张合,觉得没有必要再想着杀刘楚了,能安全逃走就偷笑了,当下也不迟疑,反身进入大厅,快速寻着倒在地上地淳于琼,一把抱起,喝道:“风紧!扯呼!”

    张合叫了一声,当下就不管其他的人,偷偷的撤走,再呆上一会儿,让外面更多的人杀进来,那就危险了。淳于琼张合不能不救,不救回去不好交差啊!

    黑衣人听到有人叫撤退,当下也散寻路而退,厅内的黑衣人已经被刘楚杀得心胆惧裂,谁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上片刻。但有些不明外面情况地黑衣人,却撞正文丑和后赶到地颜良的枪口,被杀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会事。

    纪灵使出压箱子地本领才能从王越剑下脱身,他一听到张合的叫声,也不敢迟疑,马上就潜逃。

    刘楚和王越上楼去看看众女,那些爬上来的黑衣人也都被张宁和婷儿给杀走了。婷儿可能还不敢杀人,但张宁下手可一点都不手软,那此死在外楼下的黑衣人几乎都是张宁所杀的。见众女没事,刘楚松了一口气,跃下楼去,发现还活着能走动的黑衣人都**了,颜良、文丑和众骑兵正追杀着。

    丫的,竟敢杀到了老子的家里来了,哼!袁绍、袁术,你们给我记住了,老子不搞到你们家里鸡毛鸭血我就不姓刘,刘楚的心里恨恨的骂着。

    刘楚骂完,马上又想到,自己到底哪里和袁家兄弟结上死仇了?竟要派出几大高手来同时对付自己,好在曹操没有派出高手过来,如果派出像典韦、许诸那样的高手来,自己恐怕就真的玩完了。

    呵呵,刘楚想到这里才哑然失笑,现在的曹操似乎还没有一个像样的手下,那些著名的武将都还没有出山呢。

    这次被袁家兄弟有预谋的来袭击,刘楚算不清楚到底一共来了多少人,但是却可以算清楚他们留下了多少人。

    被刘楚、王越、颜良、文丑以及一众骑兵所杀死的黑衣人一共就有113人,重伤者28人,轻伤的都逃走了,逃不走的都被颜、文俩人给剁了。这次让袁家兄弟偷鸡不着蚀抓米,可惜,跟着颜良、文丑进城来的十多二十个骑兵也损失了差不多十员,五人死亡、八人带伤,其中有几个是重伤,战马损失了十匹。

    刘楚从这里可以看出,颜、文俩人救援来迟是有原因的,他们一定也是遭受到了强烈的阻击。袁绍、袁术俩兄弟的手下能人绝不只是琼于琼、张合、纪灵这几人,更何况还有那个和袁家兄弟穿一条裤子的曹操,他也有可能参加了这次的袭击。虽然现在还没的证据表明曹操有没有参加了这次的袭击,但刘楚隐隐约约感到事情不会太过简单。

    自己死几个骑兵,刘楚并没有觉得特别的悲痛,只要自己安全和自己的女人安全就好了。迟早都要打仗,死上一些士兵也是很正常的,像这次只要不死的剩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精英,刘楚一直都希望自己的手下是非常能打的精英中的精英,这次被袭击的唯一好处,可能就是挑出了几个真正能打的精兵来。可是刘楚的心里痛啊,十匹战马,市场价至少要200两白银以上,这里价值2000两白银以上了,加上死了的骑兵要抚恤,特别是那些还有亲人的骑兵,每一个家属总要给点钱安慰一下吧?没死的也要给点奖励,算起来这里起码要自己掏出一万多两万两白银,想到掏腰包刘楚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就像是港产片一样,事情收场了。官府的大队士兵才赶了过来,他们竟然二话不说的就将死者拖走,重伤者也带走。带头赶来的是一个将官。论官职要比刘楚高得多,他拍胸膛保证一定要追查个水落石出,为御用医官刘楚大人讨回一个公道。

    刘楚知道这些人是为袁绍、袁术兄弟俩人擦屁股来的,官府摆明是来查案,刘楚也没有理由扣下重伤者不让他们带走,扣留下自己地骑兵的尸首,那此重伤的黑衣人只好让官府地士兵带走。

    重伤的黑衣人被带走。也就没有了揭穿袁绍他们来袭击自己的把柄证据了。刘楚看过重伤者中并没有淳于琼这个混蛋,应该是被救走了,心里不禁有少少的可惜,要是能捉到淳于琼,袁绍就好看了。

    刘楚心中的怒火还没有退去,凡是敢来惹自己的人,都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就算是没有了证据证明是袁绍也是一样。哼!张让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就让他大吐血,袁家来袭击自己地家,想置我于死地,如此可恶,怎会让他们好过?哼,没有证据又怎样?权力、强势就是证据,当然,对刘楚来说,实力就是最强的证据。

    心里一动。刘楚将秀儿几女留在自己的买下来的小院,让王越带着死剩下的骑兵精英好好保护起来。然后刘楚就怒气冲冲的带上颜良、文丑俩人,骑马直奔袁府,当然,不会忘记先穿上衣服。总不能穿着一条小裤叉满街跑的。

    没有了人证。还有物证,死去地骑兵身上拨出地箭矢。是和上次射伤自己的那一样箭头带钩的箭矢,这种特制的箭矢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只要从袁绍那儿搜出这样的箭矢来,也不到袁绍否认。

    刘楚骑着马,手里拿着从张合手里抢过来的长枪,拍马在长街上飞奔。长枪上的血迹都还没有擦掉,和后面跟着的颜良、文丑俩人地身上一样,都是血迹斑斑的,三人此时给人的感觉都是那么的杀气腾腾。

    天色才蒙蒙亮,在袁府门前站岗的守卫拍打着嘴巴在打呵欠,听到马蹄急驰地声音,一下子就警惕地盯着街道,看着刘楚三人驰马近前,感觉有点儿不妙,心里一紧,张嘴就喝道:“来者是谁!这是袁府,给我停下!”我是来找你家两位公子的,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刘楚看也一看,手上地长枪一指,抵在了其中的一个守卫的喉咙。

    这个叫袁三的守卫只觉眼前一花,喉咙一凉,全身不由打了一个颤,呆眼看着眼前的人。定睛看了一下,马上就认出了是前不久来过袁府的那个刘楚刘大人,上次他来时客客气气,怎么这次来就这么大的杀气?他的枪上全是血迹,跟在他后面的俩人也像是从血水里爬出来的一样,袁三的心里打了一个突,不敢多嘴,颤颤的道:“刘、刘大人,小的马上就为你去通报。”

    “不用了,开门,我自己进去找他!”刘楚瞪了他一眼道。想着尽快进去,见着袁绍,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是、是,刘大人请进,两位袁公子才刚刚回来……哦,不,是刚刚起床……”袁三转身脱离了刘楚那冷冷的枪刃,心里暗松了一口气,示意和他一起守夜的俩个守卫打开袁府的大门,不过却说漏了嘴,说出了袁绍和袁术俩兄弟才刚刚回来,想改口也来不及了。

    刘楚听到他说袁绍等人才刚刚回来,心里大喜,大门才打开了一点,碰的一声,一拍马就撞开大门直冲了进去。

    后面的袁三和几个守卫不清楚袁家公子一夜没归倒底是做了什么的坏事,惹来刘楚不善的来临。反应过来的他们有点明白刘楚来袁府恐怕不会是什么的好事,急忙在后面大声喊道:“袁公子,刘林大人来访!”

    他们这样喊叫是想提醒一个袁绍、袁术,但已经来不及了,刘楚三人的马快,只几下子就闯进了里面去。来过一次的刘楚,熟门熟路直闯进袁府的大厅。

    袁府早起的人都惊骇的看着骑马闯进府上的三人,而没有起床的人也被刘楚的马蹄声惊醒,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的事。

    不出刘楚所料,袁绍和袁术等人都是一身夜行衣打扮,显然他们也参加了对刘楚地袭击。只是一直在外围罢了。他们也肯定没有想到前脚才刚回到府上,刘楚后脚就跟着来了,黑色夜行衣都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换掉。或者压根就没有想过要马上换掉,不过蒙面的黑色头罩拿了下来。如此甚好,虽然不是在现场捉到他们,现在却也算是人脏并获了。

    大厅内坐着袁绍、袁术、张合、纪灵,还有几个黑衣人,曹操赫然在列。这使得刘楚的想法马上得到了证实,这曹操和袁家俩兄弟狼狈为奸。袭击自己果然也有曹操地份。

    厅内的众人都愕然的看着策马闯进来的刘楚三人,双手下意识的握上了身旁的兵器,只要袁绍一声令下,大家马上就会作出攻击,将刘楚三人围杀。

    刘楚一勒马,跨下的战马踢飞了一张矮几,得得地停在了袁绍的面前。刘楚像没有看到曹操。端坐马背上居高临下冷眼盯着袁绍。但带着杀气的脸上依然挤出一点儿笑容道:“呵呵,袁兄你们还真有兴致,玩到天亮才回来,有好去处怎么不叫上刘楚啊?我听你的门卫说你们才刚回来,昨晚玩得很开心吧?”

    啪的一声,在袁术身旁的纪灵一拍掉面,呼的一声提着他地三尖枪站起来喝道:“大胆!就算是朝庭官员也没有权利乱闯四世三公地袁府。”

    刘楚感受到纪灵身上的气势,手上的长枪一扬,指着纪灵冷哼了一声:“哼。使用三尖刀的纪灵,别以为我认不出你来,你的刀刃上还留着我家将的鲜血,别在我面前乱吠。还有你们,黑衣还没有换掉。带血的兵器都还在你们手上。哼!惹毛了我。马上就去启奏皇上,弹劾你们袁家私纠私兵。聚众企图杀害管治洛阳十万流民的朝庭特派钦差官员,别说是四世三公,就算是十世十公,也一样是被抄家灭族的份!”

    一上来,刘楚就给袁绍等人扣下了一顶大帽子,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可是在袁家,真正打起来要杀出袁府还得花费一翻手脚。不过刘楚一点都不担心他们敢对自己怎样,自己敢明目张胆地闯进来,他们就一定想到自己会有后着或者有依杖,不会怕他们的群起攻击。

    袁绍和曹操、袁术三人的脸上阴沉不定,都从对方的眼内看出惊诧,怎么刘楚马上就知道了是自己等人袭击了他?还这么快就杀到了袁家来了?

    袁绍还真的有点儿佩服刘楚,明知道是自己等人袭杀他,他还敢闯来袁府,就不怕自己等人合力将他这区区三人扑杀?事情若真和刘楚所说地这样,让皇上知道了自己等人集结了这么多地人手去偷袭刘楚,那么袁家还真的非常危险。不过袁绍知道,绝不能在自己地家里和刘楚动武,能不能杀死刘楚是一会事,万一刘楚这个掌管十万流民的朝庭命官死在自己的府上,袁家无论怎么说也脱不了关系。

    现在一时也不知道要怎样处理刘楚的这件事情了,也不知道刘楚就这样闯来自己的府上有何目的?心里不由有点后悔,自己怎么一听到曹操说刘楚家中多美女就一时头脑发热,帮曹操去杀刘楚?现在可好,刘楚人没杀死,美女也没有得到,反倒让淳于琼受了重伤,还惹上了刘楚的这个大麻烦,现在刘楚敢来兴师问罪,一定是有所准备了,不会怕自己等人攻击他。

    袁绍强自镇定了一下,站起来对刘楚笑道:“呵呵,刘大人还真的错荡,看你们浑身是血,不知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袁某和曹兄等人只不过是在谈论武事……”

    “别给我打哈哈,大家都是明白人,袁兄!就请你解释一下,刘楚倒底和你们有何深仇大恨?竟想置刘某于死地。”刘楚不想和袁绍多废话,冷然打断了他的说话道。

    “这……这个……”袁绍将眼光放到了曹操的身上,一时不知道是承认是自己等人袭击了刘楚,还是否认的好

    曹操本来对刘楚抢走卞玉,心里对刘楚恨之入骨,但是现在这样和刘楚见面多少有些尴尬。要是因为和刘楚一直来没有什么直接的冲突,见过几次面都一直是以兄弟相称,忽然去袭击刘楚似乎说不过去。和袁绍俩人的猜测,认定刘楚就是抢走卞玉的黑衣人,但始终都是猜测,并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证明就是刘楚抢走卞玉的。

    现在袁绍将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是希望自己能帮他解一下围,毕竟去杀刘楚是在帮自己的忙,参加袭击的士兵也大都是袁绍、袁术俩兄弟的人马。曹操想到刘楚闯进袁府来后,虽然并没有马上就对大家进行攻击,而是来责问,看情况也不是真的要来报袭击他之仇。凭他三个人来袁府也报不了仇,要报仇或者可以直接去禀告皇上,用不着这样以身犯险,可能刘楚是另有所图也。

    但是现在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刘楚,刘楚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万一在袁府真的将事情闹大起来,对袁家还是对自己都没有好处。曹操虽然精明,但面对袁绍求助的目光,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只好无奈的站起来对刘楚作了一辑,面无表情的道:“刘楚兄,曹某也明人不说暗话,今晚的确是我们去袭击你的,但是并不是事出无因,这叫你做初一,我们做十五,是你不仁在先,我们只好也不义了。”

    “哦?曹兄此话怎说?难道刘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们?刘楚自问顶天立地,并没有做出对曹兄、俩位袁兄不利之事,既然曹兄这样说,刘楚倒要问过明白,免得咱们兄弟间产生了误会。”刘楚装糊涂的道。

    心里想,自己和袁、曹三人好像的确是没有什么太深的牙齿印,除了抢卞玉,但这个他们应该是不会知道的吧?自己赎走来莺儿、泡了邹氏,这总不能让他们就这么仇恨自己。值得他们大动干戈,布置这么多的人手来想杀自己。

    “哼!刘兄,你不要说我的夫人卞玉被抢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曹操实在看不过眼刘楚在装糊涂,不悦的冷哼了一声,说句真心话,如果袁绍敢在他家里杀死刘楚,曹操不介意现在就和袁绍合力将其击杀。

    “哈哈……”刘楚听曹操如此说,心里暗惊,他们知道了卞玉是我抢走的了?但他们掌握了什么地证据?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是自己干的?就敢对自己进行袭击?刘楚打着哈哈掩饰心中的所想道:“曹兄,难道你就是因为怀疑刘楚抢走了你的新娘卞玉。所以想要置刘楚于死地?我真不知道你是怎样想的,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抢走了卞玉,有什么证据?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刘楚又怎会做出这些事情来大逆不道的事来?误怕这里的确是有所误会了。”

    袁绍此时对刘楚道:“误会?我倒也想是误会,那个抢走卞玉的黑衣人的眼神、身形和你的一样……”

    “够了!”刘楚听袁绍这样说马上装着发怒地道:“如果你只是凭眼神、身形就臆断是刘某抢了卞玉,那就不用说了,现在就快上朝了。咱们可以到皇上那儿去对质,将事情说个明白,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刘某抢走了曹兄的新娘子,那么就让皇上砍下我的人头,刘楚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否则,我就要向曹兄、袁兄三位讨回一个公道!”

    “这个……”曹操的眼神闪烁着。现在还真的没有证据能证明卞玉就是刘楚抢走的。心里想。要是刘楚真的不肯罢休,要去到皇上跟前打小报告,现在就唯有劝袁绍合力将刘楚击杀,这样也好一了百了,免得留下刘楚这个有点儿高深莫测地一个祸根。

    袁绍见曹操的眼中闪着阴霾,心里一惊,怕曹操一言不合真的想要动手,动起手来自己也就没有办法阻止,一定要将刘楚留在自己袁府了。忙道:“要证据吗?那个抢走卞玉的黑衣人的左肩膀上中了我的一箭。如果刘兄的左肩膀上留下一个箭伤地疤痕,就证明是刘楚兄你抢走卞玉地。那么就请刘楚兄忘记了是我们去袭击刘楚兄之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当然,也请刘楚兄将卞玉小姐交回给曹兄,此事就算了。不要忘记了曹兄也是奉旨捉拿黑衣人。如果刘楚兄真的是那个黑衣人,我想无论刘兄你怎样说也奈何不了我们。”

    刘楚见袁绍提起那箭伤。心里暗乐,呵呵,这次你们还不乖乖的让我敲竹杆?脸上装出面色一变的道:“哼!那个黑衣人中了你的箭矢,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伤口或者早就痊愈了,要是我的箭伤是多年前留下的,那么岂不是要让我背了这个黑锅?”

    “哈哈……那会好得这么快?中了我的特制的箭矢,一定会在伤口上留下一个深深地疤痕,永远也消失不了。”袁绍听刘楚的口气,以为刘楚的肩膀上还真的有伤痕。不由从黑袍的侧面取出一支和射伤刘楚一样地带钩铁箭出来道:“你看,我地箭是带钩的,中了此箭,将会被钩掉一大块皮肉,量这十来天地时间,伤口还远没有愈。”

    刘楚在马背上一探身,将袁绍拿出来的箭矢拿在手上,又从怀里拿出射死自己骑兵的箭矢说冷然道:“哼,想不到这箭还真的是袁兄的,居然用这么毒辣的暗器杀我的兄弟。说吧,如果我的左肩膀上没有箭伤的话,你又如何?”

    刘楚此时瞟了一眼一旁的张合,只见他欲言又止,自己和他战斗之时是几乎赤裸着身体的,如果他留意的话,一定会看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伤痕。可惜当时的***也不太明亮,战斗之中来往也太快了,张合也记不起刘楚的肩膀上有没有伤痕。

    袁绍不经意的和曹操对望了一眼,袁绍见曹操暗暗的点了一下头,两个意思,一是说他肯定刘楚一定就是那个黑衣人,别一个意思是说,如果刘楚的身上有伤疤,那么就可以放手将刘楚击杀在袁府。证据确凿,也不用有凭何的顾忌了。

    而暗中留意地刘楚,也从曹操的身上感受到了杀机,不过却装作不知道的说:“怎么样?如果刘某真的是你们所说的黑衣人,刘楚自然没话可说。”

    “好!”袁绍暗看了一眼张合等人,发出准备作战的信息,然后盯着刘楚道:“如果刘兄不是那个黑衣人,就当是我们兄弟的错,刘楚兄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吧。”

    “一言九鼎!”刘楚的心里暗笑,干脆提枪跃下马来道:“如此就请你们仔细的看看。刘某的肩膀上是否有箭伤。”

    刘楚走到袁绍和曹操地跟前,将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露出了健美结实的左肩膀。

    曹操和袁绍一呆,在刘楚的左肩膀上那里能找出一丁点受过伤的痕迹?光滑滑的,心里一窒,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刘楚,当然此时也不能下令众人发起攻击了。

    怎会这样地?袁绍和曹操面面相觑。而袁术也知道事情的来拢去脉,心里也想,这次倒真的是冤枉好人了。

    “怎么样?要不要来摸摸?哈哈……”刘楚得意的将衣服拉回膀上,再飞身上马道:“各位是不是冤枉了刘某?”

    “呃……这个……”袁绍的脸上不自然了起来,曹操的眼内也闪出了失望的神情。

    “现在是否可以证明刘某是清白地了?”刘楚坐回马背上问,运气得防着袁绍等人地反悔,若他们现在下令要杀自己。那么也只好杀出袁府去了。因为现在已经惊来袁家的家将。大厅外站满了士兵,如果袁绍下令朴杀自己,他们马上就会冲杀入来。

    “刘楚兄的确不是那个黑衣人。”袁绍懊恼的道:“这是本初的不对,差点误害了刘兄,只是刘楚兄你想本初怎样?”

    刘楚微笑着道:“现在大家都清楚了是误会,那么大家依然是兄弟,我也不想为难各位,你们袭击我家之事就这样算了。”

    “哦?”袁绍想不到刘楚会这么的大方,有点奇怪的看着刘楚。只有袁绍身旁的曹操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

    “嗯。刘某地家将虽然死了好几个,袁兄只要陪上一两万白银就算了。”刘楚点头道。

    两万两白银对袁绍来说只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只用这一点点钱就可以打发刘楚走人,那就是最好的了,忙不迭的点头道:“唉……一场误会。本初我就奉上三万两白银。让刘楚兄抚恤一下那些死去的家将吧。”

    刘楚脸上不喜不乐的道:“如此就多谢袁兄了,唉。说实在,刘某现在因为要购粮给十万流民,已经差不多山穷水尽了,所以我想请曹兄、袁兄帮忙一点儿小事。”

    曹操地心里一突,知道事情来了,他本想提醒一下袁绍,只是袁绍现在急着想将麻烦解决,也没有注意到曹操地眼色,开口就道:“刘兄的事情就是我地事情,如果袁某做得到,我是义不容辞的。”

    “哈哈……好,这才是四世三公门人的豪爽本质,刘某先谢过了,是这样的,现在刘某急于筹钱购粮,我想请曹兄作一个证人,想向袁兄借一点钱来周转而已。”刘楚笑在对袁绍曹操作了一辑。

    “这个……刘楚兄要借多少?要是……”袁绍听到刘楚想借钱,心里想只要不多倒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多,就先借一百万两白银吧,曹兄作一个证人,刘楚一定会在三年之内还清,咱们也可以立字为证,咦?袁兄你不舒服吗?脸色怎么青了?”刘楚看着袁绍的表情心里暗乐,哼哼,敢得来袭击我?不让你吐吐血老子心里不快。

    袁绍想不到刘楚居然狮子大开口,一要就是一百万两,心里忽像吞了一只苍蝇,再者,借给刘楚,说是借,但还不还可是一个大问题,三年后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世界了。而曹操更是噎得说不出话了,心想刘楚还真的太狠了,跟袁绍要钱还不是等于向自己要钱?以袁绍的本质,此事一定也要自己贴上一部份,毕竟此事是因为自己而惹来的。

    袁绍咬着牙道:“刘兄,这么一大笔的数目……”

    刘楚马上打断袁绍道:“好了,这么大的一个袁家不会拿不出一百万两来吧?袁兄一夜没睡,脸色不太好,还是休息一下吧,刘某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我就不奉陪你们谈论武事了。再见!”

    刘楚不管他们,也不给机会袁绍讨价还价,拍马就向大厅外走去,到了门口才回转头来装成是一个大好人的样子道:“哦,差点忘了,三天内将一百零三万两白银送到我家里去吧,等着钱救命,可是十万条性命啊!过两三天我还要上朝向皇上汇报十万流民的管治情况。我家被黑衣人袭击这么大的一件事,相信皇上也知道了,以皇上这么体恤下臣的性格,到时说不定也会问问我的情况,唉……我现在还没有想到要怎样为曹兄、袁兄你们掩饰呢。”

    不见了刘楚的背影后,袁绍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恨得牙痒痒的道:“MD,这刘楚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开口要一百万两,曹兄你说怎么办?给还是不给?”

    曹操知道袁绍的意思,事情是因自己搞出来的,是想要自己承担一部份钱财而已。不给是不可能的了,要是让刘楚在皇上的面前一说,谁也脱不了关系。只好道:“袁兄,此事因我而起,就让曹某也承担一部份吧,不过我只能尽力而为了。唉……想不到我们都看错了,黑衣人竟然不是刘楚。”

    曹操这样说是想说当初也是你这么肯定黑衣人是刘楚的,再有就是听我说到刘楚的家里有绝色美女你才会这么热心的,现在弄出事来了可不能全怪在我的身上。

    袁绍问曹操道:“那么你可以帮忙多少?”

    曹操摇头道:“本初,说实在,我真的没有多少现钱了,刘楚说是要三天内送到他家,恐怕我到时只能帮你给那点零头而已……”

    “什么?才三万两白银?你……唉,我也不知道要怎样说你好了,曹兄,咱们从小玩到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我现在也只能凑出二、三十万两出来了。”

    “我、我……”袁术我我的两声才道:“兄长,我的钱都在那婆娘那儿,恐怕要不到,最多只能拿出几万两来了。”

    “我倒有办法在短期内弄到一百万两,而且可能还不止一百万两。”曹操忽然像想到了什么,眨着眼对袁绍道

    袁绍和曹操都各自知根知底,如果是自己的家族,别说一百万两白银,就算再多几百万两也可以拿得出来,但家族是家族,自己个人却没有这么多的现钱。再说,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是不可以让家主知道的,否则会受到当家的责怪。

    所以袁绍听曹操说有办法弄到更多的钱,心里不由有点疑惑,不太相信的看着曹操问:“孟德,你会有办法?”

    曹操脸上有少少神秘的点头道:“哼,我或者有办法,不过就看你敢不敢做,而且是我们亲自带人去做才行。”

    “是怎样搞?如果是抢劫的事情也要算上我的一份,***,我也不钱用了。”袁术此时自作聪明的道,他听到曹操说要有胆量关自带人去做才可以,以为曹操是想去抢劫,只有这样才能快速的弄够一百万两白银。

    曹操对袁术还真的无语了,总想到抢字上去了,抢钱抢女人总会有他的一份。不过,自己所想到的可不是要去抢,一百万两要什么时候才能抢得够啊,这袁术败事有余成事不足。而且口风也不紧,可不能让他知道。暗暗向袁绍打着眼色。

    袁绍知道是机密,就让众将先行退下,然后对袁术道:“公路,现在时间紧迫,只有两三天地时间,你就先去筹措一下,看看得搞到多少钱,搞到多少是多少。三天之内,若不集够一百万两白银,刘楚这混蛋说不定还真的会到皇上地面前打小报告,到时我们都就都麻烦了。”

    袁术也知道几天要集够一百万两白银,否则对自己以及整个袁家都有麻烦,所以支走袁术,免得他这个大嘴巴乱说。

    袁术也不疑有它。想到自己家里的那个悍妇心里就有点儿怕怕的。就算回去拿自己的私己钱也要小心点,万一给发现了被没收可就没有钱再去寻欢作乐。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和一众武武出了大厅,回去想办法弄钱了。

    袁绍见大厅内就只剩下自己和曹操俩人,便说道:“好了,孟德,现在你说说要怎样才能在两三天这内搞到一百万两白银?”

    曹操走近袁绍身边,压低声音道:“本初,如果我们不向家族里要钱,恐怕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搞不到一百万两了。所以我们只能另想想法。去做一件事,只要成功了不但可以弄到一百万,或者我们各人还能得到一大笔钱,不过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色了。”

    “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时间不多啊。”袁绍有点沉不住气的道。心里还没有怕过什么的,还有什么是自己不敢做的?

    “好。如此我就说了,这可是秘密,除了亲信外谁也不能说,知道吗?”曹操认真地盯着袁绍,再次叮嘱道。

    袁绍也认真的点点头:“嗯,我决不会乱说的。”

    曹操凑近袁绍的耳朵边道:“咱们今天晚上就动手,带上几个亲信和十多个士兵,去城郊挖掘皇墓!”

    “什么?盗墓?”袁绍惊得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曹操,想不到曹操说的办法是去掘人坟墓,不由心里有点儿发怵的道:“挖、挖人祖坟可是要被抄家灭九族的啊,这是大汉律例明文规定地,盗墓者死并诛灭九族,这个险是否冒得太大了?再说我、我们怎能去做这些有损阴德之事?”

    “嘘……别这么大声。”曹操看了一眼大厅门外,见那些袁家地下人都偷偷的向内张望,小声的道:“你怕了?你想想,那些死人财留在地底里发霉,还不发让我们现在拿出来救救急,再说不,不这样做,我们去哪里搞到这么多钱?要不你向你的叔父袁隗司徒要钱吧。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的好办法在短时间内搞到一百万了。”

    “可是……可是,万一被知道了,我们可就麻烦大了。”袁绍被曹操一说,觉得如果不冒一次险,还真的没有办法弄到这么多的钱了,有点心动,又担心。

    “没有可是,除了我们的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其他地士兵在事成后都咔嚓……”曹操脸上阴阴的,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再说道:“现在城里的官员富商对一些古器颇感兴趣,我有门路只要搞到坟墓里的好东西出来,马上就可以换回现钱白银,咱们就先凑够一百万两,多出来地家伙就等到以后安静点地再出售。”

    “这样行吗?”袁绍有点儿犹豫不决的问。

    “唉,现在什么时候了?实话说,我是看在咱们是兄弟地份上,才对你实话实说,要是别人我才不说呢,一句话,做还是不做?做的话今晚天黑后就带上你的人到城西碰头,不做的话就算了。”曹操有时候非常讨厌袁绍的犹豫,老是拿不定主意,前怕狼后怕虎的。

    不过,既然已经对袁绍说了出来,就无论如何也要拉他下水了,要不,有一天让他说出自己挖掘别人祖坟的事情来,自己就声名扫地,还会被抄家灭族。

    说实在,袁绍家大业大,堂堂的四世三公,还真的没有想过为了一百万两白银去盗墓的。问题是叔父袁隗已经再三警告过自己,让自己注意点,袁隗通过和十常侍中交好的中常侍赵忠知道皇上好像对袁家有动静。愤然地告界自己不要勾结党人,专养亡命之徒。而叔父也严重的告戒了自己。现在一时头脑发热若上了刘楚,现在还要去做掘墓这么大逆不道地事?袁绍还真的要好好想一下后果。

    “唉……看袁兄还是太胆小了,我看还是算了,我先回去了,你慢慢想吧,我就只能帮到这里了,告辞!”曹操说着起身就走,所说的只能帮到这里是指只能给三万两白银。

    袁绍一见曹操想走。一时没有了主意,马上追上死死的扯着曹操道:“孟德兄,等等,你说的办法或者真的可行,我、我跟你干了。”

    “呵呵,这就对了嘛,做事就要当机立断方为人雄。挖个墓怕什么的?只要做得神不知道鬼不觉。谁会知道是我们干的?”曹操反身拍着袁绍地肩膀道。

    “如此,咱们就从长计议。”袁绍重新拉着曹操坐下密谈了起来。

    刘楚赶回到家中,安慰了一翻秀儿几女,觉得自己不能布置大批的守卫在城里保护诸女,还有秀儿的身份是一个危机,当然,还有张宁,刘楚从马元义那儿知道,张角对于太平道圣女失踪之事大发雷霆。让太平道教众全力追查,当然,重点是盯防刘楚,因为刘楚的嫌疑是最大的。

    刘楚想来想去,决定带众女出城。让她们留在城里太危险了。如果这次曹操等人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这几女。等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来攻击,恐怕她们已经凶多吉少了。还有,就算是自己在家,没有颜良、文丑突然碰巧来报告田丰地消息,自己恐怕也危险。如果出城去到流民营,相信目前没有人敢跑到流民营里去生事。

    说走就走,刘楚留下四个机伶一点地士兵分别看守着两间院落,让秀儿和张宁坐进一驾马车,和颜良、文丑等人一起护送出城。

    而管治十万流民的刘楚遭到袭击,很快就在洛阳城外内传播开了,对于敢谋杀一个好官、大善人,民间有不少平民请命皇上要下旨严查凶手,也有不少自问也是清官、好官的也在朝上向皇上提起,请皇上一定要将凶手缉拿归案,毕竟动静搞得太大了,搞得城里的居民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被袭击的是自己。

    长社公主和益阳公主、万年公主、郡主等也第一时间找到刘楚,询问情况,但刘楚却叫她们暂时不要管,等过几天再说。

    三天后,袁绍果然交给刘楚一百零三万两白银,刘楚的目的已达到,所以也没有必要再找袁家兄弟、曹操等人的麻烦,至少暂时还不用再对他们怎样。有了一百万两白银作为基金,刘楚就可以再大批的迁徒流民,可以在吴郡大力发展自己地势力了。

    而刘楚不找他们的麻烦,却又被袁绍和曹操俩人阴了一下。正在刘楚忙着组织第二批流民迁去吴郡的时候,刘楚接到圣旨,说城西某皇陵被盗,皇上震怒,因为皇陵墓穴里留下二、三十具流民的尸体,是被墓穴里的机关陷阱所杀地。怀疑是流民所掘,责令刘楚要在短时间内查出盗墓地流民,并将他们交到洛阳的衙门里去。

    这让刘楚非常地头痛,先不说是不是流民做的,就算是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在十万流民中查出是谁干的。不过,有毒士贾诩和戏志才在,刘楚让他们到现场去查勘,最后发现那些死了的人并不是流民,因为绝大部份流民已经有记录在册,尸体只是穿着一般流民的服饰罢了,再有的发现就是这些尸体也并不是被墓穴的机关所杀,而是被杀死后再扔回去的,怀疑是因分脏的问题盗墓者自相残杀所致。

    有了能证明不是流民所做的事,刘楚就可以将责任推御掉,自己可是管流民的,不是为朝庭办案捉盗星墓贼的,至于是谁掘的墓,刘楚可没有心思再去查问。

    有了长社公主的帮忙说话,皇上刘宏终于收回成命,不用刘楚再调查是谁盗墓的了。改让城里的衙门去调查,不过刘楚知道,就凭城里的衙门想捉拿盗墓贼,简直是一个笑话,最后这些事情一定是不了了知的。

    一段时间后,刘楚终于安排好一切事务,准备向吴郡进发了。在这之前,刘楚决定还是先进一趟皇宫,将一些事情对皇上解说一下,因为自己走了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而流民营还要有人管治,还要继续组织流民迁徒到吴郡去的。刘楚准备向皇上提议,正式任命戏志才的官职,让戏志才安心在洛阳为自己办事。

    洛阳还有很多美女,还有待发掘,戏志才也受刘楚密令,调查一些在洛阳的绝色美女,查清楚那些历史有名的美女现在到底是在何处。来日自己回洛阳之时,就可以有清晰的目标,不用自己再花时间去打听了,特别是貂婵等女。

    光和五年,也就是一八二年,这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大汉周边再一次出现了众多灾祸,有战祸有自然灾害,大汉百姓的生活过得更加的艰苦,病死的、饿死的人随处可见,中土大地一片愁云惨雾。

    战祸加自然灾害是黄巾起义爆发的导火索,有其的必然性,百姓遭遇到变故,农民连生存都有问题的时候,朝庭也没能好好的做好救援工作,导致大汉子民对汉庭失去了信心,人心思变。

    刘楚是事先知道了事件的发展,但却无力去改变。最多就只能解决在洛阳周围的流民生存危机,但全国这么大,这么多人,力所不及啊。

    刘楚还清楚记得,东汉未年一共发生了五次大瘟疫,分别是在一七一、一七三、一七九、一八二、一八五年连续爆发五次流行瘟疫,彻底将大汉子民的人数急剧减少,严重削弱了东汉王朝的国力,导致了以后的五胡之乱。而刘楚的方法,只是短暂的防御控制瘟情,对于一些已经染上疫病的病人是没有医治作用的,所以再出现疫病也不奇怪。不过,刘楚的防御方法已经大大的减少控制瘟疫的发生和受传染的人数,并没有再次出现大规模或者整村、整片地方的人死亡,最大的瘟情报告中也只不过是死了几百人而已。

    此时,皇上刘宏的心情明显是有点儿不爽快,面无表情的坐在皇椅上。尽量使自己目含威严地扫视着殿中群臣。一张张的碟报放到了皇案上,刘宏头痛极了,战报(主要是西、北边陲的战报。优多喜少)、灾情禀报(包括该下雨地地方不下雨、不该下雨的地方却水灾,没灾的地方却又不可避免的发生了瘟病)、还有弹劾奏章等等,让皇上刘宏不胜其烦。

    战报主要是异族的作乱,益州的蛮人、西凉的羌族、氐族等,西北方的匈奴人现在也逐渐恢复了元气,看到大汉灾害不断,适时借机派人来要求和亲,以试探大汉地国力;而北方的鲜卑、魔羯族等则蠢蠢欲动。随时会发兵入侵中原,东北辽东的乌桓族已经在作反,还好有公孙瓒在,已经基本将叛乱的异族乌桓压制住。

    全国各地的灾情报告不计其数,刘宏看都没有心情看。而弹劾奏章的主要是弹劾朝中的不少官员谀附宦官,收受贿赂等事。其实早在正月地时候就出现了一起弹劾风波,由于很多为官贪残者都和刘宏他自己有着不清不楚地关系。结果贪污受贿者没事。倒让太尉许馘、司空张济等人举奏边远小郡为官清正、政绩良好的二十六人谀附宦官,收受贿赂,让好官、清官受冤入狱,蒙受冤屈。

    这激起百姓诣阙诉冤,司空陈耽、议郎曹操上疏(曹操为人虽然阴霾,本身也不是什么的好东西,但有时候还是表现得相对公正的),劾奏许馘等人所举皆出于党私,是“放鸱枭而囚鸾凤”。灵帝闻奏,无奈责备了一下许馘等人,并将所蒙冤被举者皆拜为议郎。皇上却只是责备了一下举奏者就这样不了了之,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皇上这样包庇朝中犯事官员的做法非常的不满。议论纷纷。

    现在的弹劾奏章也是弹劾官员谀附宦官。收受贿赂,这让刘宠非常地难办。如果不处理这些被弹劾的官员,就会再引起大汉百姓的更加不满,但处理了就严重损害了自己的利益,想让皇上刘宏放弃利益,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现在刘宏想到的就是拖字决,说一切待朝中派人核实后才能再作处理,避免再次出现让好官、清官受冤地情况发生。

    对于战报,刘宏将有战功地边疆战将嘉奖一翻,该升官的就升官,该降职调人地就降职调人。对于灾情的报告,刘宏马上就想到了刘楚,什么地震、水灾、旱灾什么的地方,如果那些地方都有人能像刘楚这样,肯自己掏腰包出来救助那些受灾的百姓就好了,这样为自己省下了多少财力物力?而且刘楚是一个郎中,还可以帮他解决疫情的问题,这样的人才世上少有啊。前段时间刘楚的住处被袭击,本想要下令严查的,但刘楚这个事主好像也不关心捉拿闹事的人,也没有来上奏,既然事主也都不关心,自己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就没有下旨。结果不过一天,就有人来上报城西的一座皇陵被盗,还杀死了寻陵的士兵,听说还有可能是刘楚所管治的流民所干的坏事。

    当今皇上的祖宗坟墓被盗,刘宏龙颜大怒,差点就想将刘楚入狱,严惩他的管治不严了,可是又考虑到刘楚并不算是朝庭正式的官员,没有实权实职的,又是他自己主动出钱来救援这么多的流民,事情可能和刘楚没有关连,如果贸然将刘楚收押,恐怕会引起流民的大动乱。所以才下旨让刘楚去查个明白。

    一查很快就弄清楚了,并不是流民所做的,不由庆幸,没有和刘楚闹别扭,现在天下各州的民心不稳,如果当时一时冲动,跟刘楚过不去,说不定京城洛阳的流民就会发生动乱,十万啊,到时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将事情摆平。

    皇上刘宏突然想到,现在还真的不能没有了刘楚,要是他不管治流民了,谁还能够将流民管治得像现在般服服帖帖的?现在说不定还能让刘楚帮忙想想办法,或者他有办法帮自己解决大汉各州郡因灾害产生的流民的生活,这些流民如果又向洛阳涌来,到时洛阳皇城就成了一座流民收容城,要自己拨用多少钱粮才可以解决这么多流民的生存问题?自认是一个商人的刘宏,非常的懂得算计,情况大大的不妙啊!刘宏吝啬的想着,最好就是刘楚再独力出资去救治那些受灾的百姓就最好了。

    “报!御用医官刘楚求见!”大雄宝殿外传声进来。

    正在天方夜潭的想着的皇上刘宏,听得心里一喜,脸上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点笑容,呵呵,正想着刘楚,刘楚就来了,来得好!急忙说道:“快宣他进殿来!”

    像上次一样,皇上背后的小门处的垂帘内,听到刘楚又来上朝,一双眼睛闪闪发着光的盯着殿堂,心里又是一阵的紧张,又可以见到他了……

    刘楚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来的,是看准了差不多散朝的时候上朝,免得像那些文武百官一样,被罚站一个上午。

    走进大殿,刘楚扫视了一眼那些文武百官,他们的神态各异,不知道皇上和群臣在商讨着什么的大事。正在想着要不要对皇上下跪的时候。

    刘宏面带喜色的道:“刘爱卿,你不必多礼了,不知道你的腿伤好了没有?”他是记着刘楚上次上朝的时候,说过腿上受伤的,所以就故意的装作关心的问。

    “谢皇上关心,小官的伤已经好了。”刘楚对皇座上的刘宏作了一辑,见自己又不用对皇上下跪,心情也大好,对人下跪还真的不习惯。

    一作辑间,刘楚在排列着的百官中看到了曹操,他的脸色似乎是变了一下,有少少的谎张,可能是怕自己上朝来打小报告的吧。

    刘宏一摆手道:“刘爱卿,你来得正好,现在收到报告,天下又多处地方出现了灾情,可能又产生了不少的流民。现在的国库空虚,不能够调拨得太多的钱粮去救援,如果那些流民又跑到了洛阳来,刘爱卿可得将他们好生安置一下。”

    这小气的皇帝,开门见山的就让刘楚接管那些涌来洛阳的新流民,将责任又丢给了刘楚。

    刘楚想不到皇上一上来就让自己收容更多的流民,心里一动,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吗?如果能说得皇上让自己光明正大的迁到吴郡去,岂不是更好?刘楚原本是但心会被别人弹劾自己私结兵马,组建军队的,但看情况现在还没有人知道自己已经拥有了几千流民兵的事情,如果自己到了吴郡就可以放开手脚大干,谁也管不着自己了。

    心里转着念头,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情道:“禀告皇上,为皇上分优,下官是很乐意的,只是……只是这钱粮的问题……”刘楚偷偷的看了一眼曹操,见他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才道:“现在已经四月份了,下官的钱粮就只可以支撑到六月收粮的时候,如果再增加流民,恐怕这里就成问题了。”

    “哦?还可以支撑到六月份?”皇上皱皱眉头,又问:“那么刘爱卿还有什么的办法可解决流民之事?”

    刘楚装出为难之色道:“这个……这个恐怕有点儿难度,不满皇上说,就算我可以将所有的流民都一起救援,但是只能支撑一段时间,只是一时的,但是几个月后、半年后、一年堪至几年后呢?得想一个真正能解决流民的办法啊!再说让这么多的流民留在洛阳也不行啊。”

    “这……”刘宏本来想说让刘楚想想办法的,但看到郡臣们个个呆若木鸡似的,便对殿中的大臣道:“还有你们,快点想办法解决问题,不能只让刘爱卿一个人想法子。”

    群臣心想,要解决这些问题,你拨款出来救援一下不就可以了?还有什么的办法可想?

    等殿堂内的人一阵沉默,刘楚才道:“皇上,办法不是没有,不过有点儿难办罢了。”

    “哦?刘爱卿快说。”皇上听刘楚说有办法,大喜的问。

    刘楚见刘宏让自己说,便作出一副为民着想、为皇上分忧的表情道:“办法就是皇上下旨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这个地方要地广人稀,适合种植农作物,可以安置下十万乃至几十万上百万流民的地方。只有这样,让那些受灾地区、受疫地区、受战乱地区无法再生活下去的百姓有一个明确的投奔方向,不会再盲目的到处去投亲靠友,也不用他们都向洛阳涌来,而洛阳的流民都要迁到那个地方去。”

    “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皇上刘宏的心里不疑有它,心里甚是欣悦,如果刘楚的这个设想能成立的话,那么就可以尽快将流浪到洛阳周边的流民迁走,最好是离洛阳越远越好,免得留下一个祸根在洛阳。至于迁到什么地方的流民,他们的生死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是的,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让流民都到那个地方去生活,而地广人稀,适合种植农作物,也就是说让他们都有了田地耕种。只要有田地种植庄稼,相信只要是勤快一点的农民都不至于再受饿,有地方让他们安家,也不会再到处去流浪了。”刘楚稍稍的解释了一下。

    刘宏果然是一个奸商,心里马上就盘算了起来,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让流民都迁离洛阳,这好是好,但如果是朝庭出资出力去搞,恐怕要花上不少的钱财。流民们一穷二白,是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这可是干赔不赚的生意啊,不由犹豫起来。

    犹豫间,刘宏将目光放到了群臣的身上,嘿嘿,这总不能只让朝庭出力。得让他们也帮忙帮忙,用商议的口气对殿内的众臣子道:“各位爱卿,刘楚提议的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你们说怎么样?这关系到国家安定繁荣的大事。关系到受苦受难百姓地民心问题,或者你们也给出一个更好解决流民的办法出来。”

    众臣不是傻子,听口气就已经明白皇上已经同意刘楚的提议,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谁还会蠢得出来反对?谁敢出来反对就要给出一个能解决这么多流民的方法、方案。各人都说同意刘楚地方法,并没有异议。

    “只是,设立这样的一个流民安置基地,可要用上不少的财粮。这如刘爱卿所说,的确是困难了点,现在国库的情况各位爱卿有什么的办法?”刘宏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要让众大臣出钱。

    机伶的大臣不用皇上再说,马上就有人出列来道:“回皇上,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微臣是鼎力支持地。至于这个基地有多大。可以安置多少流民,还请刘楚大人详细的说一下,微臣愿意揖出一个月的俸禄来支持。”刘楚见有人问到流民安置基地有多大,马上接口道:“这个基地最少可以将洛阳的十万流民都迁走,还可以收留其他地方的流民,至于有多大等选好地方才能再定,要有足够大的地方才可以,一个镇或者一个郡。”

    刘楚不能就说出要迁去吴郡,免得让有心人以为自己另有企图。

    “好。至于地点,就不知道刘爱卿有没有想过在哪里?这殿中的爱卿都揖出一个月地俸禄来作为启动资金吧。希望可以尽快解决这些问题。”皇上刘宏见有大臣出来做表率,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揖一个月的俸禄是太少了一点,但他们能自愿揖出来就算不错了。他们揖少一点。自己拨款也可以少给一点

    “现在听说西方、北方都不太稳定,中原的地区又多处发生瘟疫灾祸。都不太适宜安置流民。下官想,这地方最好是选择在远离战火的地方,让流民们可以安心的生活耕作,就南方吧。”刘楚慢慢的将地点指向南方。

    南方很大,刘宏下低头问刘楚道:“刘爱卿,你是否一早就想过要将流民迁到南方去?可否有合适的地方?”

    “回皇上,下官原来只是想将流民慢慢疏散,让他们都回到自己的家乡里去耕种过活的,可是又发生了这么多地疫情、灾情,他们都是刚逃难过来的,怕回到去又要逃难,所以疏散的工作没有一点用途,才会想到设立一个流民安置基地的。听不少远方来的商人所说,远在南方沿海地吴郡,是一个地广人稀地地方,而南方又气候适宜,土地听说又相对肥沃,正是一个合适安置流民的地方。”刘楚左转右转才说出是在吴郡设立流民安置基地。

    “吴郡?”刘宏心里一鄂,呵呵,地确是较远的了。也好,迁到吴郡,这些流民也再不用自己烦心的了,就当是发放人犯到那些地方去吧,那个……那个蔡邕好像不是被自己弄到了吴郡去吗?这刘楚不真的太对自己的心了。

    “有问题吗?如果真的要到吴郡去,可要请皇上另外派人去管治流民,刘楚毕竟不是正式官员,到了那儿去恐怕不能服众,还有一些地方官员和强豪可能会在从中作梗,那儿的土地虽多,却是有主之地,可能不肯让流民在那儿安居。”刘楚见刘宏沉吟着,不知道他准不准,便提出并不是自己去,请皇上另外派出官员去管治,这样好打消他们的顾虑。

    其实刘宏根本就没有想过刘楚是想着以后要在南方拥兵自立,发展自己的势力的。听到刘楚好像有点想放手不管流民的意思,心里一谎,如果刘楚不管,谁还肯出来做这个冤大头?急忙装出发怒的道:“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什么叫有主之地?谁敢从中作梗,我就抄他的家。这样吧,我就下圣旨让你全权管治,作为钦差大臣去吴郡,谁敢不从,就杀他的头,抄他的家!”

    “如此……相信应该就没有什么的问题了。”刘楚心里暗喜,想不到意外又捞到了一个钦差大臣的名头,到了吴郡就更加好办事了。

    众大臣可不想接手流民的这块热圩头,没有异议,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皇上马上下了圣旨公告天下,让无家可归的受灾地区的百姓,可以到吴郡去,投奔流民总管钦差大臣刘楚所设立的流民基地。再让刘楚将洛阳的流民事务处理好,择日奔赴吴郡,分批将洛阳的流民都迁到吴郡去。

    事情办完,已经是下朝的时候了,时间刚刚好,刘楚独自出了皇宫,那些大臣则在午饭后还要再和皇上商议国事。

    这次没有小太监来引刘楚再进皇宫里去了,也不用再进皇宫里去和万年公主幽会。因为万年公主会在益阳公主的府坻和刘楚幽会,每隔三几天,刘楚就会跑一趟益阳公主府,不过,刘楚和益阳公主的秘事暂时还不能让万年公主知道,这女太纯情了,和益阳公主母女一起办那事儿,怕她接受不了,但和郡主一起,万年公主倒没有什么,她也非常的喜欢群主寇瑜的那一对可爱的大白兔。

    由于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迁徙流民到吴郡,刘楚的计划可就要变一变了,至少可以再大大的增多一起迁去吴郡的流民队伍,先将其中青壮的流民全部迁走,至于哪些老弱病残的,则可以在两年内慢慢迁走也可以。主要的是青壮一去到吴郡就可以投入去生产了。

    想着是否先去找邹氏或者几位公主快活一翻再出城去安排工作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到了刘楚的身边,接着听到有一把女声叫道:“刘楚大人,我家夫人有请。”

    刘楚闻声看去,只见这马车是从后车厢开的马车门,车帘处探出一个娇俏的少女玉脸,对刘楚挥着手。

    咦?夫人?是邹氏?刘楚并不认识眼前的美人儿,不过看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刘楚情不自禁的就走近前去,笑嘿嘿的对她道:“小姐你好,你的夫人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我、我、人家可不是什么的小姐,只是我家夫人的小婢,我家夫人只是让我请你,不让我说,你跟我去就知道了,嗯……刘大人,请您不要这样……”侍女说着嗯了一声,缩进车厢内去。

    刘楚看着自己的大手道:“呵呵,妹妹的小脸蛋可真滑,你的夫人我没有兴趣,要是妹妹请我倒还可以考虑考虑一下。”原来刘楚这色狼见到美女总要调戏一下,特别是那些主动跟自己搭讪的美女。他摸了一把人家的俏脸,那侍女含羞的缩头回车厢内去了。

    刘楚看到马车内就只有这俏侍女,并没有其她的人,心里一热,管他是谁,先调戏一下这俏侍女再说,一掀开车帘,就跳上了马车。

    现在是中午时份,大街上来往的人群很多,就是马车也是车来车往的,刘楚所上的这俏侍女的马车很普通,至少外表和别人的差不多,不是豪华的那一种,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样的一辆马车。

    俏侍女被刘楚摸了一把就坐回马车内,脸上像发烧似的,这刘大人可真的俊秀,他、他是说是自己请他就去吗?可惜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请他,自己只是一个低贱的婢女罢了。

    她想着间,刘楚已经上了马车,刘楚坐到了她的对面,眨着眼对她道:“妹妹叫什么名字?你夫人的不能说,自己的总可以说吧?”

    “小女子叫柳亿。”俏侍女不敢和刘楚那像能看穿自己内心的眼睛对视,说完就转头对车厢前的马车夫道:“可以了,走吧,去夫人那儿。”

    而刘楚则在想着是那个夫人呢?邹氏?不会是袁绍或者那袁术的夫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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