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美丽新城

    第489章、美丽新城

    离开重庆,中途又在几处突击营秘密设立的联络转运站及各地转了转,回到‘蒙’古基地,却已是新年。

    在基地又休整了几天,新城那边传来好消息,三平一通顺利结束,四条主干道也已铺就,四角城墙即将连成一线,现在就等孟遥过去亲自主持合城仪式,剪彩之后,新城基础建设便算告一段落。

    按照规划,新城不求大而全,只要功能齐全,城防坚固,生活便利,能容纳20万民众、两个整编师守备部队即可。

    孟遥的想法很实用,突击营面前还不需要标杆式的城市,当前有一座堪称变态的‘蒙’古基地足矣。其他新建城市,一定要围着基地呈放‘射’状铺开建设,最终只要卡在向‘蒙’古全境整体推进的战略要冲,然后用数年的时间,将它们与基地连成一片,就算大功告成。

    以后无论哪个点被攻击,上下左右均可迅速驰援和反包抄。

    当然,本着节约和高效率铺排,最后专家组给出的意见却依然是16座这样的新城,两座大型中心城市,方可达成孟遥的这个建设思想。

    呵呵,想想就是头大。

    16座新城、两座中心大城,那些整天泡在图书馆、实验室和办公楼里的大文化人,真以为突击营大把大把的钞票,都是大水打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听到消息,孟遥还是十分的高兴。

    才几个月时间,第一座新城便完成了全部的土建、地基和城廓的铺设,后世有什么深圳速度,现在这也应该给他们命名一个‘蒙’古速度吧?

    嗯,合城仪式一结束,各路城建大军便该进场了。

    想想心里就很美。

    当一幢幢大楼拔地而起,一条条大街小巷四通八达,林荫小道绿树成荫,然后便是城管大军入场。

    立路牌,打扫新城每一个角角落落。建市场、分住房、划小区、配学校,紧接着政fǔ入主、军队布防,人民也该安居乐业,各司其职了。

    就在统帅部几路人马各自做着远赴新城的准备之时,久未见面的周芳雨兴冲冲地走进了孟遥的个人办公室。

    自从李雅丽生下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大儿子孟想之后,周芳雨在度过了一段炼狱般的感情纠结中,最终还是不敌岁月的无情和自我内心的召唤,也为孟遥生下了第二孩子,也就是他们的大‘女’儿孟乔。

    现在,反倒是原本内定为第一夫人的钱如云,因为工作和驻地的关系,与孟遥聚少离多,至今还无法升格。

    想想事事往往就是这样无常,诚可谓‘欲’速则不达,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两人相见,自然又是少不得一番故事。

    不过,周芳雨和孟遥相见的故事,远没有他和李雅丽相见的故事来得温馨,之间总少不了一些不和谐的‘插’曲。

    一来,这是周芳雨‘性’格使然,又自恃和孟遥乃是同根同宗,自然心理优越。

    一来又是怨念在‘胸’,多少年都仍然耿耿于怀男人的本‘性’。

    所以,即使她与孟遥一年不见,见了面也是一定先要横眉冷对,极尽刁难方才解恨一般。

    好在孟遥也练得脸皮越来越厚,又一直秉承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谦谦君子作风,最后再祭出杀手锏,直接将周芳雨摁在大‘床’上武装解决问题,所以多年来两人倒也寻到了这个规律,不知不觉竟然另辟蹊径,尝到了一般夫妻绝难尝到的另一番滋味。

    此番相见,当然又少不得上演一出全武行,然后便是周芳雨如云泥一般瘫软与‘床’,最后化作一双脉脉含情的水眼盯着孟遥只看。

    有时,貌似‘女’人还不能对她太过温柔。

    就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有一个妻妾成群的梦想一样,全世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怀揣着一个王子,骑着白马翻过山岗,为她打马而来,然后载着她飞驰在王子英雄般的历程中。

    由于有事在身,孟遥很快就起身下了‘床’来。

    看到孟遥穿戴整齐要走,周芳雨懒懒地从‘床’上扬起半个身子,慵懒地说出了一句完全不是慵懒的话来:

    “喂,你这就要去新城吗,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干吗回基地来了?我告诉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是想你才过来基地的。”

    孟遥一想也是呀,随着风烛残年的华文哲逐渐无力再执掌科技大旗,突击营现在的整个科学界及其未来,可全都掌控在他这位时不时都要河东狮吼一下的老婆身上,不说日理万机,那也是前呼后拥的,不知一天下来,要处理多少件大事小情,怎么就笑眯眯地回来了呢?

    看到孟遥马上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周芳雨这才得意地一笑:

    “现在知道紧张了?哼,算了,我可不是李雅丽,喜欢用狐狸‘精’的那一套对付你。索‘性’告诉你吧,从新城回来,你一要送我一件礼物,二要马上为天火攻关小组、霹雳攻关小组同时召开庆功会。”

    “什么?”

    孟遥还没听完,早已合身扑过去将周芳雨一把抱在了怀里。

    “我的个天,我的大老婆真是厉害,这么说,我们终于跑到了美国人的前面,对吗?”

    周芳雨直直地盯着孟遥看了好一会儿,方才重重地一点头。

    等在院子当中的覃五柄,正在兴高采烈地与几个他亲手挑选上来的警卫员海阔天空地吹牛,忽然听到孟遥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叫声,顿时浑身跟着一哆嗦,本能地拔出枪便冲了进去。

    这小子也是护主心切完全昏了头,也不依照惯例先出声询问一下,照着紧闭的大‘门’,起脚就是一踹。

    随后便是标准的战术动作,三人跪姿待‘射’,两人前出。

    可惜,入目处却是白晃晃的一个身影,惊叫着消失在被褥中。

    说时迟那时快,站立在‘床’头的身影跟着便是一个转身,困‘惑’而又愤怒地向众人望来。

    覃五柄一下子懵了,方才惨烈的叫声,难道不是从此屋发出吗?

    电闪雷鸣之间,这家伙突然以不可思议的的速度起身、收枪,挨个就在别人脑瓜上拍打着呵斥起来:

    “看,老子叫你们看,还看?全体都有,闭眼、起身,向后转。”

    一伙人抱头鼠窜,惊魂未定地连滚带爬跑出‘门’外,个个如大难临头地望着覃五柄。

    覃五柄咬牙切齿地回望着众人,突然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滚,滚——”

    不一会儿,覃五柄来到了穆思华的办公区。

    奇怪,怎么大家一有事都是第一个想到穆思华呀,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此刻陆涛远在牛头山大本营,高志远坐镇海南岛,其他几员大将,罗汉秉正在海南、牛头山、‘蒙’古基地之间来回跑动,居中分配兵力的调进调出,傅晓冲带着他的第一集团军,也在‘蒙’古境内窜来窜去寻找下一个新城选址,曹飞彪在新城主政,就连勉强能说话的杨茂明,这时也正带着孟遥的子弟兵穿梭在丛草深处搞特训哩,放眼一圈下来,可不就只有穆思华了吗?

    却说穆思华一听缘由,不觉就是一阵银牙紧咬,蛾眉倒竖。

    想想也是覃五柄唐突了,真是病急‘乱’投医。

    其他事都还罢了,穆思华都可以‘妇’人之仁去悲天悯人一把,可这种深闺之内的糗事,而且还是谁都说不出口的误撞‘春’光之事,这覃五柄虽说是营长的多年心腹,‘侍’卫多年的现世尉迟敬德,少不得也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穆思华也不搭话,碍于自己一介‘女’流拿不出什么黑手,忽然想起此前在欧洲时一些贵‘妇’对待轻薄之徒的手法,悄悄抬起脚下的那只高跟鞋,恶狠狠地照着覃五柄一脚跺去——

    啊!

    覃五柄痛得大呼一声,抱脚狂跳。

    穆思华却是冷冷一哼,转身摇着一对浑圆的‘臀’部,只留下了一个袅袅娉娉煞是‘性’感动人的背影。

    孟遥在武侯祠的一番莫名其妙的的公开讲话,很快通过各种方式,传到世界各地。当然,这其中最关心的莫过于美苏英法德日等国的各方巨头。他们如何解读,暂时还不得志。

    重庆的老蒋,是第一个在得到戴笠详细汇报后,突然发出诡谲一笑的人。

    他的笑,就像孟遥的这篇讲话一样的莫名其妙。

    在延安,由于距离的缘故,听到陈赓汇报的老‘毛’,几乎晚了整整一天。而且,由于他和陈赓几乎是前后脚跟进,都是刚刚回到延安的,所以几乎在家的全体中央委员以上的大人物,全部都集中在一地。

    陈赓一讲完,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十分熟悉孟遥的周先生,立刻心中一动,似乎一下子捕捉到了孟遥的个中含意。

    不过,老‘毛’毕竟是老‘毛’,尽管他可能比周先生还早地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但还是让陈赓又将每一个细节、包括他当时的表情,都问了一遍。

    当然,很快老‘毛’就像老蒋一样,莫名其妙地便笑了出来。

    或许唯一不同的是,老‘毛’是标志‘性’的夹着一根青烟袅袅的香烟,老蒋则是端着一杯温不拉几的凉白开。

    当老‘毛’细心地将最后一截烟头吸完,陈赓听到了好几年都没有再听到的那句话:

    “我们的这个小朋友,是个好同志哩。我说陈赓呀,以后我看又得麻烦你啰,找个机会告诉孟遥,我这里时局艰难,封锁严重哇。如果可能的话,就请他给我搞一些香烟来。不过不是为我一个人哟,现在的延安,烟枪实在太多啰。”

    陈赓是何等人物,老‘毛’的弦外之音早已听得真真切切。

    不过,由于太过惊喜和意料之外,他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一旁的周先生,却是暗暗长舒一口气,忍不住抬手揩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出声对陈赓喝道:

    “陈赓,主席的话没听到吗,赶紧回去想办法,先搞一批香烟回来。你也不看看在座的,个个都眼冒绿光,哈哈……”

    同样在此刻解读孟遥讲话的,当然还少不了与他休戚以共的陆涛、高志远等人。

    别人不知道,这两人可以说是最知内幕的人了。

    高志远的解读是,与黄老邪一起呵呵笑着说:

    “看吧,我们的大营长黔驴技穷了,连武侯都被他给请了出来。嗯,这也不失为一招妙棋。想当年武侯一羽鹅‘毛’大扇,摇出三分定下,以蜀立国,白帝托孤,六出祁山,功高盖主,却从无半点异心。此招一出,当足以天下安心哉。”

    陆涛则是连连摇头,跌足对身旁的盼弟说道:

    “完了,完了,凡事都是双刃剑。一边是彻底放心了,可是他孟遥怎么就不想想,这样一来,全世界还不马上都把我们当做了最大敌人。”

    盼弟却依然懵懵懂懂,睁着两眼疑‘惑’道:“此话怎讲,除了小鬼子,我们又没有跟别人开战。”

    陆涛把两眼一瞪,气哼哼地道:

    “你懂什么,有些事你根本不了解情况。关键是这件事孟遥做得倒的确巧妙,但就是不该画蛇添足说什么打完小日本,突击营将继续一路打下去。你想想呀,这一路打下去,把战火烧到别人的地方,哪个国家还不马上对我们提起全部的警惕?”

    却说覃五柄一路仓皇滚爬出去,却把孟遥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

    买糕的,还好这是自己的铁杆卫队,若是敌人这样进来,自己岂不是冤死了?虽然不是什么死在‘花’丛下,做鬼也风流,可毕竟是与自己的老婆在一起,还没怎么的,一颗黑枪打来,那可不就是千古一冤嘛。

    “以前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以后绝不能再发生。”

    话音未落,被窝中也是一声闷闷的河东狮吼声:

    “知道就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哪里是什么大营长,什么人随便都可以闯进来,来捉‘奸’呀?”

    周芳雨的河东狮吼,让孟遥不敢有半点想法,蹑手蹑脚地便也爬出了‘门’去。

    为啥?老婆半个身子都被人看了,总不是愉快的事情吧。

    最重要的是,周芳雨不仅是自己老婆,更是身兼突击营未来的关键人物。她要有个闪失,别说原子弹了,就是已经快要成熟的导弹体系,立马就得完蛋,还导弹什么。

    “覃五柄——”

    ***,在里面被河东狮吼,出来老子总可以龙啸一声吧。

    “营长,覃五柄,他、他跑了——”

    应声而出的,是马路遥。不过看这小子一副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样子,估计也知道了这件糗事。

    “跑了?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马上给我备车,我要去见杨茂明。”

    孟遥哼哼着,大步向戒备森严的院子外面走去。

    马路遥愣了愣,追在后面问道:

    “营长,你忘了,杨茂明正带着子弟兵在搞特训哩,现在什么位置还真说不准,新城可还等着我们过去剪彩,回来再说不成吗?”

    废话,从新城回来,谁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去不去,罗嗦这么多屁话,知道老子要干什么吗?”

    孟遥把眼睛一瞪,顿时将马路遥瞪了一个灵魂出窍。

    撒出去的队伍,对一般人来说,找起来可能是有问题,但对孟遥而言,完全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基地整个变态的系统全部启动,不到五分钟,杨茂明的位置便找到了。

    车过工业区防线时,孟遥又命令停下车来,急电将在此驻防的万古碑、高飞和韩富贵叫了过来。

    从南京下关一战开始,再到安达镇一役,由他们从南京带出来的游兵散勇国军番号虽多,但人数也不过千人,加上两战下来,人员更是锐减。

    不过,当初孟遥给他们10个新兵连的番号,不仅没有因此取消,反而在来到基地后全部补齐,另外又给两个连队的新番号。算下来,这可是正经八百的一个团的编制了。

    没想到,营长这是对新兵连亲眼有加啊。

    万古碑三人感‘激’涕零,不仅带兵、训练和执勤更加认真负责,就连他们的指挥部也都偷偷地搞来了一幅孟遥与他们的合影,作为镇宅之宝挂在了墙上。

    呵呵,这次召唤,营长不会是要对他们正式宣布团长的任命吧?

    三人一口气跑过来,没想到孟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是简单招了一下手,挤出两个字来:

    “上车。”

    上了车,他们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应该坐在营长的车上。自己本来就有车嘛,干吗营长一吆喝,便昏头昏脑地钻了进来。

    哦,看来还是心中有鬼,都盯着团长的位置吧?

    三人互相看看,在极度压抑的气氛中,还是壮起鼠胆低声冲一旁的马路遥问了起来:

    “马秘书,好久不见啊。这个、这个,营长找我们,不知有何大事?”

    马路遥呲牙一笑,附耳说道:

    “不是大事,是好事。”

    噢,万古碑、高飞和韩富贵,顿时眉飞‘色’舞,来了‘精’神。

    “不知是什么好事,还请马秘书在不违反军纪的前提下,能给我们兄弟透‘露’一二。这个,嘿嘿,兄弟几个在南京早已家破人亡,没有什么亲人了,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哥哥。”

    马路遥一听,顿时汗‘毛’倒竖,连声惊恐道:

    “打住打住,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告诉你们吧,你们都要升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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