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分离血清

    最终,李孟羲成功分离了血液和血清。

    只要用注射器,小心的只把上层血清吸取之后。

    不对!

    不能用注射器吸取,注射器力量太大了,不好控制,稍微吸一下,一不小心就把下层的血细胞给吸走了。

    如果,用试管斜一下,想把上层血清倒出来,那不好把握力量,稍微歪一点,一下不小心把血细胞也倒出来了。

    所以,此时需要一个精细的仪器,滴管。

    滴管是一个锥状的玻璃管,其一头有毛细一样的针管,另一头,套着一个小的气球。

    气球按一下再松开,通过空气压缩,把上层血清从种吸取出来。

    可是,试管都这么难吹,滴管,好像更难做出来。

    李孟羲颇感头痛。

    一月后,李孟羲终于把玻璃滴管做出来了。

    用的方法是,用一根比较比较细的铁针,在玻璃处于融融状态的时候,把玻璃卷在细针上,然后,玻璃滴管前端的毛细针筒就成了。

    提取人体抗体的所有前置工作完成了。

    然后,李孟羲带着上千医师,奔赴幽州,到伤寒爆发的几个郡县,开始了漫长的抗疫工作。

    三年之后,疫病大致消灭。

    说来,汉末之后,为何有五胡乱华呢?

    是因为战争烈度大?

    不对,春秋战国几百年,战乱纷纷,比汉末战争烈度大多了,但是,乱成这个样子,胡人也没来乱中华啊。

    纵然春秋战国乱了几百年,人口一直不多,但是,也没少到汉末那种程度啊。

    所以,究其根本,汉末之所以汉人人口锐减,死于饥荒和战乱的虽然很多,但是,并不能动摇汉人人口的根本。

    毕竟,农耕民族,人口数量巨大,就算战乱没了一半人口,剩下的人口也不是游牧民族所能比拟的。

    汉末,八成人口被伤寒疫杀死了。

    而若是没有伤寒疫,纵然战乱再打两百年,汉人人口依然不会下降到会被游牧民族威胁的程度。

    在古代,战争对人口的消耗不比一战二战。

    古代,哪怕打仗打一百年,平均每年三场仗,那么,作战各方,每方四个十万人,一年,战死的总人数也就是五十万而已,放在以数千万人口为基本盘的汉末,每年五十万兵员的消耗,每年战死五十万士兵,这种战争烈度,已经很可怕了,但是,不足以打到让人口骤降的程度。

    伤寒疫,才是真正的大灾难。

    在李孟羲早就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伤寒疫三年内被扑灭。

    伤寒没有了,汉人人口也不会大规模锐减了。

    汉人人口依然对游牧民族绝对强势,那么便不会有五胡乱华了。

    一个汉人能打五个胡人,但是,打不过五十个胡人。

    当汉人人口少到需要一个汉人打五十个胡人的时候,便有了五胡乱华的悲剧。

    既然,人口没跌落危险局面,伤寒疫没有了,人口没跌落到危险局面,那么五胡乱华,就不会再发生了。

    压灭了伤寒疫,李孟羲回朝。

    因灭伤害有功,李孟羲官再加一等,为一字并肩王。

    至此,已无官可封了。

    天下似乎大定。

    李孟羲,一头钻进了书本之中,开始整理所学,准备留赠后人。

    记载到,兵法,形势一篇了。

    此处,是未完成的工作。

    孙子,形势篇。

    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

    管理一万人的军队,和管理一个什,管理方法一样,要分开,井井有条的进行管理。

    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

    而与兵力众多的敌人作战,则也可以分成一个个小部分,把敌人每部分歼灭,敌军数万大军,便没有了。

    治理大军团就象治理小部队一样有效,是依靠合理的组织、结构、编制;指挥大军团作战就象指挥小部队作战一样到位,是依靠明确、高效的信号指挥系统;整个部队与敌对抗而不会失败,是依靠正确运用“奇正”的变化:攻击敌军,如同用石头砸鸡蛋一样容易,关键在于以实击虚,以弱击强。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大凡作战,都是以正兵作正面交战,而用奇兵去出奇制胜。

    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

    善于运用奇兵的人,其战法的变化就象天地运行一样无穷无尽,象江海一样永不枯竭。

    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更生,四时是也。

    象日月运行一样,终而复始;与四季更迭一样,去而复来。

    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色不过五,五色之变,不可胜观也;味不过五,五味之变,不可胜尝也;战势不过奇正,奇正之变,不可胜穷也。

    宫、商、角、徵、羽不过五音,然而五音的组合变化,永远也听不完;红、黄、蓝、白、黑不过五色,但五种色调的组合变化,永远看不完;酸、甜、苦、辣、咸不过五味,而五种味道的组合变化,永远也尝不完。

    奇正相生,如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哉!

    战争中军事实力的运用不过“奇”、“正”两种,而“奇”、“正”的组合变化,永远无穷。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

    湍急的流水所以能漂动大石,是因为使它产生巨大冲击力的势能;猛禽搏击雀鸟,一举可致对手于死地,是因为它掌握了最有利于爆发冲击力的时空位置,节奏迅猛。

    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

    所以善于作战的指挥者,他所造成的态势是险峻的,进攻的节奏是短促有力的。

    势如扩弩,节如发机。

    “势险”就如同满弓待发的弩那样蓄势,“节短”正如搏动弩机那样突然。

    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

    旌旗纷纷,人马纭纭,双方混战,战场上事态万端,但自己的指挥、组织、阵脚不能乱;混混沌吨,迷迷蒙蒙,两军搅作一团,但胜利在我把握之中。

    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

    双方交战,一方之乱,是因为对方治军更严整:一方怯懦,是因为对方更勇敢;一方弱小,是因为对方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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